葉陌喬點了點頭,準備聯係寒景臻。
鄭博遠擔憂地說道:“隊長,就算舉辦俱樂部,要想將所有的研究者們召集在一起,這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啊!他們總不能每天就呆在俱樂部吧?他們的工作怎麼辦?他們的衣食住行怎麼辦?總不能讓警方承擔這一筆費用吧?誰也不知道,凶手什麼時候落網!如果一年都不落網,難道警方要保護他們一年?這將消耗極大的警力資源啊!”
鄭博遠說的其實很有道理。
舉辦俱樂部,這件事說起來容易,施行起來極為困難!
葉暄道:“所以進入俱樂部,必須經過嚴格的篩選!那些真正的研究者才能進入!”
鄭博遠問:“那其餘的研究者怎麼辦?誰也不敢保證,凶手會不會對他們作案啊!”
“不會!”葉暄篤定地說道,“從這兩位死者的信息來看,他們必定是發現了什麼秘密!並不是所有研究者都能發現這種秘密!不然的話,學術界怎麼毫無動靜?我們可以對那些研究者做一個最基本的測試,借此來判定,他們有沒有發現這種秘密的能力!”
鄭博遠不由得崇拜萬分:“暄兒,你說的很有道理!這樣的話,既能保護潛在的受害對象,又能最大化地節省警力資源!”
葉陌喬已經聯係了寒景臻,次日就會前往會麵。
徐澤陽的傷口包紮好了,他走到墨晚歌的麵前,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節哀!”
墨晚歌一直看著自己的父親慟哭,眼睜睜地看著警方將他抬走,她跪在了地上。
“爸爸!爸爸!”她撕心裂肺地呼喊著。
徐澤陽將她扶了起來,她雙腿一軟,跌倒在他的懷裏。
“我沒有家了……”
她雙眼呆滯,慘無血色。
一陣天旋地轉,她昏死過去。
徐澤陽抱著她,衝進了救護車。
葉暄跟著來到了醫院。
徐澤陽將墨晚歌送進手術室,自己的傷口卻再次裂開。
“表叔,你去看醫生吧!”葉暄擔心地說道。
“暄兒,我沒事!”
“你的肩膀在流血!”
葉暄不由分說地,把他送到了診室。
護士給他處理傷口,垃圾桶裏滿是鮮血淋漓的紗布。
手術室的門打開,徐澤陽立刻衝了上去。
他跟護士一起,推著手術床來到病房。
護士道:“墨小姐沒事!就是受到了刺激,所以才會暈倒!你是她的男朋友對吧?多陪陪她!”
護士做完事情之後,離開了病房。
徐澤陽坐在病床前,靜靜地陪伴著墨晚歌。
葉暄道:“表叔,你受了重傷,你要注意休息啊!”
徐澤陽道:“暄兒,你先回去吧!我會照顧自己!”
“要不要我告訴你爸媽?”
“千萬別!我不想讓他們擔心!”
“那好吧!你記得休息!我明早還要跟我爸爸一起去拜訪寒景臻先生,我先走了!”
葉暄叮囑許久,眼看著時間緊急,隻好離開了。
葉陌喬點了點頭,準備聯係寒景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