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辰說著,就準備抓住沐傾綰。
沐傾綰道:“許星辰,你真的很沒良心!”
就在這時,葉暄牽著曲玥走了進來。
曲玥上前,關心地問:“二哥,你的傷怎麼樣了?”
許星辰道:“玥兒,我沒事!你別擔心!”
葉暄道:“星辰哥,這件案子警方一直都在調查,如今已經有了進展!”
他說完,就問了沐傾綰幾個問題,並且基本還原了當時的作案現場。
葉暄道:“我仔細研究過受害者背部的傷痕,推斷出凶手應該是從受害者的正後方,用了全力刺進受害者的心髒正中!當時沐傾綰跟受害者一起做飯,應該是站在她的旁邊!”
許星辰道:“就算是沐傾綰站在可盈的旁邊,那也可以把匕首刺進可盈的心髒正中啊!”
葉暄問:“沐傾綰,當時你站在哪邊?”
沐傾綰回答:“我站在可盈的右邊!”
葉暄故意說:“凶器上正好是你左手的指紋!”
他在借此試探,看看沐傾綰會不會閃爍其詞。
然而,沐傾綰卻神色堅決:“我就是站在她的右邊!”
“你再想想?”葉暄盯著沐傾綰的眼睛。
沐傾綰的眼睛沒有絲毫回避,斬釘截鐵地回答:“警方可以重新去調查現場痕跡,我一直都在可盈的右邊!”
葉暄道:“我來這裏之前,回到了案發現場,通過現場痕跡,分析出你當時確實是站在她的右邊!”
許星辰道:“葉暄,既然沐傾綰站在可盈的右邊,那她肯定是用左手行凶的啊!正好在匕首上發現了她左手的指紋啊!難道證據還不夠確鑿嗎?”
葉暄問:“星辰哥,沐傾綰是左利手?”
“不是啊!”
“既然如此,她如何能用左手那麼準確無誤並且極有力度地刺進受害者的背部?”
“這……她趁可盈沒有防備……應該還是可能的……”
“其實——”葉暄道,“警方發現的是右手指紋!”
“什麼?”許星辰驚異地問,“什麼意思啊?”
“沐傾綰站在受害者的右邊,她根本就不可能那麼準確無誤地刺穿受害者的心髒正中!”
“我還是不懂!”
“說明有人在嫁禍給她!”
聞言,許星辰如夢初醒!
好半天,他才說出話來:“怎麼……怎麼會這樣……究竟……究竟是誰殺了可盈……”
葉暄道:“這隻是我的推測而已!畢竟沐傾綰也有可能走到受害者的後麵,那一瞬間的痕跡盡管我沒有查出來,但是這種可能性也存在!”
“可盈臨死之前……說出‘綰綰’兩個字!”許星辰想起薑可盈死在自己的懷裏,心痛如割。
“這也是疑點之一,如果是沐傾綰殺了她,為什麼她還會這麼親密地稱呼凶手?”
“那你的意思是,沐傾綰極有可能不是凶手?”
“對!極有可能!但是辦案必須嚴謹,由於我不能排除其它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所以不能定案!”
葉暄分析出這些線索,令許星辰陷入更深的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