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夏茵茵差點沒從鋼琴椅子上跌下來。
兩人說笑了一回後,孟磊由沙發上站了起來,拿起他的琴和弓:“我回去練琴了,這本譜就放在你這裏,我有空就過來跟你玩玩這首曲子,也還會再拿別的曲子來。”孟磊說著,人就已經走出門外,隻剩下聲音傳到了夏茵茵的耳裏。
默默地翻了一回譜,旋律猶在客廳裏回蕩,不知不覺夏茵茵又思念起藍沐風來。
在沒有藍沐風的指導之下,夏茵茵獨自關在宿舍裏摸索了兩個星期的獨奏會曲目,到了第三個星期,夏茵茵一樣提前十分鍾到了琴房去等卓璿,因為卓璿總是會晚五到十分鍾,所以夏茵茵乖乖的在琴房練琴。正當她練習著“庫普蘭之墓”時,她聽到後麵琴房門開了,她立即停止練習,轉過頭去。
不過進來的卻不是卓璿,而是吳靜敏。
“茵茵,”吳靜敏麵帶微笑走進琴房裏。
“吳老師。”夏茵茵詫異地望著吳靜敏。
“你一定很奇怪來的為什麼是我,”吳靜敏笑道:“我來是來幫卓璿通知你,他今天不會來上課了。”
“啊,卓老師還沒回來嗎?”
“對,他在國外還沒回來,要下個星期才能幫你上課了。”吳靜敏抱歉地說著。
“喔,好的……”夏茵茵聽了很失望,站起身來默默地收拾著譜。
“你七月十五號要考試,對不對?”
“對。”
“你的考試曲目練習得怎麼樣了?”
“歐……還好……”夏茵茵麵有難色地回答。
吳靜敏看出來了:“卓璿出國之前應該有教了你不少的東西了,你有沒有什麼不懂的地方?”
“嗯……”夏茵茵低下頭來,手指輕輕搓弄著譜上的一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總不能說,卓老師連一個音都還沒教我吧?
或許是因為看夏茵茵言詞閃爍,又低頭不語,那吳靜敏走到夏茵茵身邊,翻開“庫普蘭之墓”,見譜上空白一片,沒有鉛筆做的記號。這“庫普蘭之墓”雖然藍沐風有教過夏茵茵幾次,但藍沐風是一向不在譜上做記號的,而卓璿根本也沒上過課,所以譜上自然是一片空白。
暗暗吃了一驚,吳靜敏又翻了其他的譜,仍是一片空白。
“譜怎麼這麼白?卓璿明明是很愛畫譜的人啊!”吳靜敏忍不住脫口而出,又轉頭問夏茵茵:“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卓璿都還沒幫你七月中的考試曲目上過課嗎?”
“嗯……”夏茵茵根本就難以啟齒。
皺著眉頭低頭把每一本譜都翻過,然後夏茵茵聽到吳靜敏輕輕歎了口氣。
“卓璿下星期才能幫你上課,但是離七月十五號也隻剩下兩、三個星期,這樣實在是太趕了,”吳靜敏看著夏茵茵,眼中透露出一絲的擔心:“茵茵,你曲子有沒有什麼問題?在卓璿回來之前,我想我都可以幫你,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忙的話。”
聽到吳靜敏這麼說,夏茵茵實在是太高興了。夏茵茵再有天分,畢竟隻有十六歲,真正好好學琴的日子,也就隻有藍沐風指導她的那段日子;她可以在藍沐風曾經教過她的東西上舉一反三,但藍沐風沒教過的,她就不能夠了。
“哈哈哈哈……”夏茵茵差點沒從鋼琴椅子上跌下來。
兩人說笑了一回後,孟磊由沙發上站了起來,拿起他的琴和弓:“我回去練琴了,這本譜就放在你這裏,我有空就過來跟你玩玩這首曲子,也還會再拿別的曲子來。”孟磊說著,人就已經走出門外,隻剩下聲音傳到了夏茵茵的耳裏。
默默地翻了一回譜,旋律猶在客廳裏回蕩,不知不覺夏茵茵又思念起藍沐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