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清澈如泉水般的眼神,單純天真,臉上總洋溢著擺脫不掉的孩子氣,但是一年不見,這孩子清澈的眼神裏,蒙上了一層迷霧和憂鬱,彌漫著哀愁、迷茫、徬徨和無助。單純依舊,天真,卻少了些,由一種被迫在痛苦中成長的陰影取而代之。
那陰影,讓她臉上的孩子氣少了幾分;成熟,多了幾分。
她已經不全然是個孩子了,往日裏那天真爛漫的小姑娘,正在經曆痛苦成長的蛻變。
若不是終於看到了楊晴朗寄到他電子信箱裏如雪片般飛來堆成小山的電子信件,他也不會想盡辦法趕回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真不敢相信這孩子這一年來過得是這樣水深火熱的生活,沒有他的陪伴,獨自承受著這一切。
一想到這裏,藍沐風的心就被千刀萬剮,那一刀刀刺得他好痛好痛……
害怕藍沐風又會突然不見的夏茵茵,就算是被藍沐風摟著走,但總是在憂慮突然來襲時,就會仰起脖子,看看藍沐風是不是在她的視線範圍之內,直到看到他還在她的身旁,她蒼白的嘴唇才會露出安心的微笑,然後重新低下頭去。
看見她眼神之中,在看到他之前那一閃而過的那種驚慌無助,藍沐風覺得簡直比一把槍打在他心髒還令他痛苦。
回到車子裏,藍沐風一樣為夏茵茵係上安全帶,然後拿出紙筆,在上麵寫道:“我們回陽明山的別墅。”
陽明山的別墅……那個充滿了他們倆回憶的地方,夏茵茵眼圈兒立刻紅了。藍沐風一見她紅了眼睛,便伸手過去在她頭上撫摩了一下。
接下來夏茵茵又想到換洗衣服的問題。但現在她連唯一與人溝通的兩隻手都受傷了,不能寫字,她不知道該怎麼跟藍沐風說要回家拿換洗的衣服,才正想用比手畫腳的方式告訴藍沐風,藍沐風又匆匆在紙上寫道:“我回來前有通知李媽,貼身衣物她買好了,平常要穿的衣服,我明天帶你去買,也會帶你回家拿你喜歡穿的衣服。”
藍大哥的作風果然還是一模一樣啊……夏茵茵默默地凝望著藍沐風,卻總還是有那麼一絲不真實的感覺。
消失了一年的藍大哥,真的在我身邊嗎?
放回筆記本和筆,一瞥眼,藍沐風見夏茵茵側著頭,迷惘地望著他,眼中汪洋一片,蒼白消瘦的臉頰,尖尖的下巴,當下無限憐惜湧上心頭,隻想再次緊緊地抱住她,永遠、永遠都不放手。
藍沐風橫過身子,真的再一次的抱住夏茵茵了,他可以將這可憐的小東西抱得很緊,很緊,但是,他卻不能永遠都不放手…… 一路飆著快車,夏茵茵終於又再度回到了那個她所熟悉的別墅。
一年沒來了,這種久違了的感覺,讓夏茵茵覺得茫茫然,甚至有點不可思議。
停好車後,藍沐風幫夏茵茵開了車門,解開安全帶,像保護一個易碎的玻璃娃娃似的帶著夏茵茵從車庫到了客廳。
以往她清澈如泉水般的眼神,單純天真,臉上總洋溢著擺脫不掉的孩子氣,但是一年不見,這孩子清澈的眼神裏,蒙上了一層迷霧和憂鬱,彌漫著哀愁、迷茫、徬徨和無助。單純依舊,天真,卻少了些,由一種被迫在痛苦中成長的陰影取而代之。
那陰影,讓她臉上的孩子氣少了幾分;成熟,多了幾分。
她已經不全然是個孩子了,往日裏那天真爛漫的小姑娘,正在經曆痛苦成長的蛻變。
若不是終於看到了楊晴朗寄到他電子信箱裏如雪片般飛來堆成小山的電子信件,他也不會想盡辦法趕回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真不敢相信這孩子這一年來過得是這樣水深火熱的生活,沒有他的陪伴,獨自承受著這一切。
一想到這裏,藍沐風的心就被千刀萬剮,那一刀刀刺得他好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