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真·粗茶淡飯的晚飯後,“飯友”王小茹端著吃淨的粗瓷碗家去,再外頭曬了一日的葛歌則隻取了兩瓢水,將自己用得都掉毛的舊細棉帕子丟進水盆中,等帕子吸滿水再取出來,給自己來了個幹濕混合洗,邊洗還邊懷念以前的美好日子。

***

漫天星河悄悄退散,灼日炎炎又開始炙烤著才喘息煎熬著度過炎熱夏夜的人世。

習慣了早睡早起的葛歌一早起來先是為著村裏的泥路跑了四五圈,又繞到地裏、取水處去轉了一圈,才算開始新的難熬的一日。

“小裏正今日這般早啊?”三三兩兩挑著木桶去打水的村民與葛歌擦肩而過時都笑著與她打招呼,村裏人早已習慣葛歌每日一早就圍著村子跑圈兒的詭異行為,如今早已見怪不怪。

葛歌食指彎曲與大拇指相連,掬下額頭冒出的細密汗珠,朝村民點頭示意:“張嬸兒你也早。”方才才瞧見張嬸兒挑了一擔水回去,瞧著張嬸兒褲腳有些濕,想來是挑了好幾個來回。

“沒法子,地裏幹得很,隻能早起趁人少多挑些水回去。”張嬸兒也沒時間多嘮嘮,挑著桶又趕忙往取水水源去,生怕一會兒又要大排長龍等水。

其實原先華東村村裏是有一條半丈寬的小溪從山上分流下來,雖比不上大江大河,但也是華東村村民吃用灌溉的主要水源,養活了一大村子的人。可今年進了四月就開始幹旱,已經連著兩個多月沒下過一點兒雨,這淺表的溪水連源頭的小瀑布都幹涸見底了,哪裏還有水?

如今這處取水的水源,原是一處水潭,如今也幹旱得隻剩三尺見方的小水坑,深不過兩尺,這兩個多月的幹旱,也幸好是有這個水源在支撐著,不過這兩日出水量明顯開始減少,從一開始不間斷地一人一桶,到如今上一個人打完兩桶,下一個人還得等上半盞茶的時間。

水源越發緊缺,村裏人的摩擦矛盾也越來越多,再這樣下去就算村裏人不是為爭水源打架出事,早晚也要渴死。雲家集鎮上已經有不少人鬧著要用童男童女祭奠龍王求雨了,再這麼下去,怕不是世道真要亂了。

無瑕顧及太多,葛歌回到家後,大門緊閉,徑直去了後院,搬了個小馬紮坐在昨日埋水源探測儀那地兒邊上。

“開啟古代家園建設,顫抖吧古人們!”係統開啟後,葛歌驚喜地發現已收到水源探測儀發回的探測報告。

用意念點開那個閃著金色亮光的郵件標誌,水源探測報告便如同一幅3D立體地圖展現在自己麵前:方圓五裏各處大小水源深度、蓄量以深淺藍色標誌出來,另外各樣剖麵圖應有盡有。

葛歌點開其中最深的那個藍色標誌,詳細報告與水源點剖析圖一左一右地展現出來,十分科幻:此處水源深三米,為北華山地下河分流之一,此處開挖深度淺,難度低,水源充沛。

吃過真·粗茶淡飯的晚飯後,“飯友”王小茹端著吃淨的粗瓷碗家去,再外頭曬了一日的葛歌則隻取了兩瓢水,將自己用得都掉毛的舊細棉帕子丟進水盆中,等帕子吸滿水再取出來,給自己來了個幹濕混合洗,邊洗還邊懷念以前的美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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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星河悄悄退散,灼日炎炎又開始炙烤著才喘息煎熬著度過炎熱夏夜的人世。

習慣了早睡早起的葛歌一早起來先是為著村裏的泥路跑了四五圈,又繞到地裏、取水處去轉了一圈,才算開始新的難熬的一日。

“小裏正今日這般早啊?”三三兩兩挑著木桶去打水的村民與葛歌擦肩而過時都笑著與她打招呼,村裏人早已習慣葛歌每日一早就圍著村子跑圈兒的詭異行為,如今早已見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