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王小茹遞過來的一葫蘆水,葛歌笑了笑將水遞給他:“我家就剩我這一根兒獨苗苗了。”言下之意少年你死心吧,我是不會跟你上戰場的啊!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崔永濂就是再欣賞這個苗子,也不能叫人家家裏絕了後。
長歎一聲十分可惜的崔永濂看了看小兄弟遞過來的葫蘆,拍了拍自己身上,而後又朝葛歌後邊兒招了招手,街對麵立時有個士兵跑了過來,崔永濂管他要了塊碎銀子,塞給葛歌:“那就多謝小兄弟的一葫蘆水之恩了!”
“不用...”葛歌話都還沒說完,崔永濂已走遠,翻身上馬離去,隻留下葛歌三人在原地,目送少年將士離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才回過神來。
葛歌顛了顛自己手裏有些溫熱的碎銀子,難得露出一絲無奈又開心的笑,給了這麼多銀子還謝自己的一葫蘆水,真是個傻子!
“沒看出來小子你身手這般好,打得那幾個鱉孫兒一點兒還手的本事都沒得,練家子吧?”葛歌等人回到茶攤兒,縮在一旁看熱鬧的包老二才笑嘻嘻地過來跟她們搭茬。
葛歌淡淡地瞥了眼包老二,含糊地“嗯”了聲,便扶著崴了腳踝的王小茹回去坐著,林文學也忙著去招呼客人,沒一個搭理他的。
自討了沒趣兒的包老二癟了癟嘴,又縮了回去。
***
“你先在這坐會兒,我去買點藥酒啥的回來。”葛歌細細檢查了王小茹受傷的腳踝,沒有骨折,隻是崴了一下,也是鬆了口氣,跟王小茹交代完以後自己出了茶水攤子,往集市裏去找那些耍把戲的買跌打藥酒跟膏藥。
不過兩刻鍾,去而複返的葛歌不僅買了跌打酒跟膏藥,還順道買了幾塊肉餅子回來當午飯,給王小茹揉了藥酒後,趁著茶攤客人不多,三人坐到一處吃烤肉餅就涼茶,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上午的小插曲並沒給葛歌的小茶攤兒造成太大影響,反而是吃過午飯後,林文學才想起來自己給拉了一個大買賣回來,趕緊將這好消息告訴葛歌。
“員外老爺家要找咱們買水?”聽完林文學的話,葛歌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鳳眸微張,道:“咱們這都是小打小鬧的生意,咋這員外老爺家還能找上門來要跟咱們買水?”
不怪葛歌覺著奇怪,按理說這員外家不是一大家子人,總該有法子尋到水的,怎麼會找上她們來買水?
林文學呲著嘴笑道:“那員外老爺以前與我爹是同窗,今日我在大街上碰著他,他知我如今靠賣水為生,就說要找我們訂水,一日要十擔水呢!”
“這麼多!”驚呼出聲的王小茹捂著嘴兒,黝黑明亮的眼兒睜得大大的,真是又驚又喜。
三人說話間,又來了個小夥計模樣的年輕人在茶攤兒邊上張望了下,隻見三個半大孩子坐在裏頭,笑著問道:“掌櫃的在不?”
“我是,客人是要喝茶嗎?”見有客上門,葛歌立時停住了話頭,站起身走出來客套地笑著迎客:“您裏邊兒坐。”
接過王小茹遞過來的一葫蘆水,葛歌笑了笑將水遞給他:“我家就剩我這一根兒獨苗苗了。”言下之意少年你死心吧,我是不會跟你上戰場的啊!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崔永濂就是再欣賞這個苗子,也不能叫人家家裏絕了後。
長歎一聲十分可惜的崔永濂看了看小兄弟遞過來的葫蘆,拍了拍自己身上,而後又朝葛歌後邊兒招了招手,街對麵立時有個士兵跑了過來,崔永濂管他要了塊碎銀子,塞給葛歌:“那就多謝小兄弟的一葫蘆水之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