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婭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身邊已經恢複一本正經模樣的徐少卿,無奈地覺得有點頭疼。
她突然就有點後悔。
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挖了個坑掉下去啊,而且這位請她來的人怎麼看怎麼不靠譜,若是反而引起了煊皇子的不快,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一瞬間,她的腦內瞬間警鈴大作,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煊皇子對他們之間的小動作也不在乎的樣子,神色淡漠,甚至問了徐少卿一句。“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擾你們的雅興了。”
說著,他便欲離開。
這句話一出,徐少卿整個愣了,他趕忙攔住了對方,“怎麼,現在就打算走了啊?時間還早呢!”
“不早了。”煊皇子微微一笑。
姻婭沉默著盯著煊皇子的腳尖,因為避免麻煩,她自進入屋內的那一刻起,便一直低著頭的。
所以,她隻是聽到了對方的聲音,但即便是聲音,都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姻婭的好奇心完全就被調動了起來……難道,她以前認識煊皇子嗎?
如果是這樣,那麼她到底是誰?煊皇子知道她是誰嗎?
但這也不過隻是她的一點點猜測,所以姻婭並不打算莽撞行事,打算先試探一番。
也因此,首先要做的,自然就是要拖住煊皇子。
“民女見過煊皇子。”
她的聲音出現的太過於突兀,原本氣氛還算輕鬆的屋內,瞬間多了一絲的緊張感。
徐少卿不知眼前的女子怎麼就突然開口說話了,一時有點驚恐。
這顯然不是開口說話的時候。
徐少卿趕緊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笑嘻嘻地道:“姻婭姑娘可是萬花樓現如今的頭牌,但卻從未留過客,煊皇子您可是第一位。”
“哦?”顧翎煊冷漠又敷衍地揚了揚眉,“我應該感到榮幸?”
他並不願意在此多浪費一點時間。
他的企圖放縱,帶給他的唯有厭煩,那他何必讓自己感到煩躁?
就連徐少卿都覺得煊皇子今日的心情似乎不太高昂,語氣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厭煩,這個時候帶他找萬花樓的女子,似乎的確不是個好時機。
於是他立刻道:“姻婭姑娘,抱歉了,這次是我不對,你請先回去吧。”
雖然徐少卿平日裏大大咧咧得很,但他也實在是不願意觸黴頭的。
姻婭笑了下,對這句話並不在意,隻是道:“煊皇子,雖今日是民女與您第一次相見,但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
這句話,讓人不能確定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
但大多數人,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是假話。
煊皇子並不打算將這句話當做一回事。
所以,他隻是懶懶地用指腹摸了一下杯沿,平靜地反問了一句。“是嗎?”
“是的。”姻婭的聲音鏗鏘有力,語氣中不卑不亢,並無矯揉造作,也無阿諛奉承。
這樣的姿態,倒是讓顧翎煊稍微高看了對方幾分。
但最多也就覺得對方為人還算不錯,再多的,也是沒有的。
“或許煊皇子不信,但民女總是覺得,煊皇子麵熟的很。”
姻婭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身邊已經恢複一本正經模樣的徐少卿,無奈地覺得有點頭疼。
她突然就有點後悔。
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挖了個坑掉下去啊,而且這位請她來的人怎麼看怎麼不靠譜,若是反而引起了煊皇子的不快,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一瞬間,她的腦內瞬間警鈴大作,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煊皇子對他們之間的小動作也不在乎的樣子,神色淡漠,甚至問了徐少卿一句。“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擾你們的雅興了。”
說著,他便欲離開。
這句話一出,徐少卿整個愣了,他趕忙攔住了對方,“怎麼,現在就打算走了啊?時間還早呢!”
“不早了。”煊皇子微微一笑。
姻婭沉默著盯著煊皇子的腳尖,因為避免麻煩,她自進入屋內的那一刻起,便一直低著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