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在路邊看了好一會兒,狠狠錘了一下方向盤,拿著傘為安迪遮住了傾瀉而下的雨。
“你是不是瘋了,這麼大雨,站在這兒幹嘛?”夏洛心煩意燥地怒吼道。
說好了不再過問,不再關注,可是還是忍不住。
安迪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執拗地往前走去。
夏洛跟在旁邊為她打著傘,一步步緊跟著安迪,“回去吧,別自虐了。”
“我不要你管!”安迪一把打掉了夏洛手中的傘,她抬頭看著夏洛,分不清臉上是淚還是雨。
“是,我是犯賤才來管你!”夏洛把傘撿起來,塞在安迪的手裏,“以後,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
以後,夏洛再也不會管安迪的事情。
安迪眼睜睜看著夏洛離開,毫不留戀,再也忍不住在雨裏抱著那把傘嚎啕大哭。
她愛而不得,得而不愛,最後親手推開了自己身邊的所有人,孤獨地隻剩下自己。
或許,從愛上江景琰的那一刻,從知道他心裏有人的那一刻,她就輸了,命中注定的輸了。
如果,她不曾做這些事情,或許,還能在江景琰身邊用夥伴和朋友的身份,活下去,可是卻沒有如果這一個詞。
所謂執愛,大概就是如此,讓人瘋狂,讓人糊塗,讓人失去理智,讓人步步都錯。
她是該走了,離開這裏,但也不會回到英國,她要去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重新開始。
而那個地方又在哪裏呢?
安迪離開歸離開,但是她早就扔下的炸彈卻沒有結束,林雪的事件也並沒有因她在病房的那場戲而讓人放手。
而林瑞所說的規則和法律並不衝突,故意傷人就是故意傷人,證據確鑿,容不得抵賴,她曾推過沈美玲和想要沈美玲死也是事實,知情的幾人就那幾個。
不知道從哪裏又蹦出來幾個所謂的目擊證人,口口聲聲十分篤定地說親眼看見林雪推人的,那警察隻好重新立案偵查,他們不敢來找林瑞,就隻好親自詢問當事人,還專門抽了一個好時機。
“林夫人,您還記得您出事那一天發生了什麼嗎?”男警察一邊拿個小本子,一邊詢問道。
沈美玲躺在床上緩緩地眨了眨眼睛。
“您是自己絆倒的還是有人推您?”男警察說完仔細盯著沈美玲的反應,隻見沈美玲眼珠微定,陷入了思考。
過了好一會兒,沈美玲還是什麼反應都沒有,旁邊的女警察出聲道:“林夫人,您別怕,您隻要說出事實,我們一定會把那些壞人抓捕歸案,還您一個公道的。”
男警察斜眼瞪了女警察一眼,女警察撇撇嘴,噤了聲。
“林夫人,這要是知情不報,或者故意說謊讓亂警察辦案可是有罪的,您可要仔細想清楚了。”男警察緊接著說道。
沈美玲這次才是真的慌了,她激動了好久,護工在一旁順了一會兒氣,才說出一個“推”字。
這個字一出,身旁的女警察就暗喜起來,立馬問道:“那您的意思是林雪把您推倒您才出的車禍,是不是?”
夏洛在路邊看了好一會兒,狠狠錘了一下方向盤,拿著傘為安迪遮住了傾瀉而下的雨。
“你是不是瘋了,這麼大雨,站在這兒幹嘛?”夏洛心煩意燥地怒吼道。
說好了不再過問,不再關注,可是還是忍不住。
安迪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執拗地往前走去。
夏洛跟在旁邊為她打著傘,一步步緊跟著安迪,“回去吧,別自虐了。”
“我不要你管!”安迪一把打掉了夏洛手中的傘,她抬頭看著夏洛,分不清臉上是淚還是雨。
“是,我是犯賤才來管你!”夏洛把傘撿起來,塞在安迪的手裏,“以後,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