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道:“那就趕緊送去吧,他不能張大嘴巴說話吃飯,心火更重,若有好的膏藥,不妨試一試。”
靈昭大大方方地答應:“是,臣妾這就送去。”
不久,二人便散了,宮女們簇擁著皇後回坤寧宮,靈昭目送她離去後,想了想,便對冬雲說:“去拿膏藥來,我送去乾清宮。”
冬雲說:“皇上這會兒在武英殿呢,您去乾清宮也遇不上。”
“我又不是要見他。”靈昭說,“要緊的是把皇上的身子調理好。”
靈昭是從後門來的,大李子雖然不在,值守的太監也不敢為難昭妃娘娘,由著她進了大殿。
來過無數次的地方,還是頭一回不見皇帝坐在案前,但桌上的筆墨奏折都擺放得整整齊齊,也沒什麼事是要靈昭插手的。
她將膏藥的匣子放在桌上,在底下壓了一張紙條,便帶著冬雲匆匆走了。
皇帝嘴角的火泡在兩日後就消了,是因為戰事有所緩和,還是用了靈昭送去的膏藥,外人並不知道。
但第三天的時候,大李子親自到翊坤宮送東西,送的是一套山水屏風。
黃綢揭開,靈昭含笑相看,大李子在一旁說:“娘娘,這上麵的山水畫,是皇上的手筆。”
“皇上?”靈昭很意外,不自禁再走近幾步看。
“秀女們臨摹皇上的畫,繡的屏風,原本皇上是要放在自己屋子裏的。”大李子說,“昨兒剛裝好送來,皇上說,還是放在您的屋子裏好。”
靈昭道:“是聽說針線房裏做著皇上交代的差事,我也沒過問,如今倒成了驚喜。”
大李子說:“您送去的膏藥,皇上抹了第二天早晨,就能張嘴用膳,在朝堂上說話聲兒都大了。皇上說,實在太忙,顧不得來坐坐喝杯茶,這屏風先請娘娘收下,待日後戰事平息,必定再當麵言謝。”
靈昭道:“這話說的,何來言謝,李總管你自個兒加的話來哄我?”
大李子忙說:“哪怕錯一個字,都是假傳聖旨,奴才可不敢拿腦袋開玩笑,娘娘,皇上很高興。”
“多謝李總管。”靈昭更高興,圍著屏風又看了看,再環顧四周,不知擺在何處好。
此時大李子已經退下了,冬雲送了客歡歡喜喜地回來:“娘娘,皇上真是有心了。”
靈昭道:“隻願天下太平,願大清軍隊無往不勝,他才能更好。”
自從吳三桂造反,玄燁忙於國事,幾乎不再召幸後宮,也無暇特地來翊坤宮,每日不是在乾清宮胡亂睡了,便順路走來坤寧宮與舒舒相伴。
那些原以為宮裏那麼多人大著肚子,可以有更多機會伴駕的人,都落了空,她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及皇後一根手指頭。
安貴人便是在榮貴人屋子裏念叨:“我早就想明白了,二十歲開始養老,往後吃吃喝喝看戲打牌,就這麼過吧。”
惠貴人在旁邊做著針線,安貴人將手裏的瓜子丟向她:“納蘭姐姐,你不悶嗎?”
舒舒道:“那就趕緊送去吧,他不能張大嘴巴說話吃飯,心火更重,若有好的膏藥,不妨試一試。”
靈昭大大方方地答應:“是,臣妾這就送去。”
不久,二人便散了,宮女們簇擁著皇後回坤寧宮,靈昭目送她離去後,想了想,便對冬雲說:“去拿膏藥來,我送去乾清宮。”
冬雲說:“皇上這會兒在武英殿呢,您去乾清宮也遇不上。”
“我又不是要見他。”靈昭說,“要緊的是把皇上的身子調理好。”
靈昭是從後門來的,大李子雖然不在,值守的太監也不敢為難昭妃娘娘,由著她進了大殿。
來過無數次的地方,還是頭一回不見皇帝坐在案前,但桌上的筆墨奏折都擺放得整整齊齊,也沒什麼事是要靈昭插手的。
她將膏藥的匣子放在桌上,在底下壓了一張紙條,便帶著冬雲匆匆走了。
皇帝嘴角的火泡在兩日後就消了,是因為戰事有所緩和,還是用了靈昭送去的膏藥,外人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