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能忠心,你身上的毒用不了多久我便能幫你解了。”
鬆枝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之後,心中便不可抑製地狂喜起來。
若郡主說的是真的,若郡主說的是真的!
鬆枝的心中不由得高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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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枝離開之後,蕭雲疏複又重新看起桌案上的卷宗,倒是三思自己走了出來。
她方才已經聽到了鬆枝說的那些,心裏還是有些擔憂,多問了蕭雲疏兩句。
卻不料蕭雲疏笑道:“她那幾個人是最好對付不過的,如今大不必將她放在心上,手裏頭的這幾個局解開了之後,她就是最焦頭爛額的那一個,她要真能騰出時間來對付我,那還真是算她的本事兒了。”
說了這些之後,蕭雲疏臉上的笑容又稍微收了些,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手指在卷宗上輕點:“這個人才是我沒有想到的,要對付他才有些難度呢。”
三思不懂這些,她也不再打攪蕭雲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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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清露台的事情,不到下午的時候,就徹底傳揚了開來。
在清露台後頭幾座用以貴女更衣的小殿,竟在裏頭活捉了一對野鴛鴦。
這兩人,一個是完全不應當出現在此處的康王世子蕭原陽,還有一個則是宮正司的女官姑姑,甄霜。
這兩人原本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幹係,兩人怎麼會在這清露台的小殿之中私會,還行這苟且之事?
兩人被發現的時候還纏綿在一處,那甄霜卻已經沒了氣息,而康王世子蕭原陽也不省人事。
兩人的身邊還倒著大量的粉末,宮裏頭幾個太醫都來看了,說這地上的粉末乃是五石散。
甄霜已經死了,而江畚診斷昏迷不醒的蕭原陽乃是服用了大量的五石散,如今還有些昏昏沉沉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康王這時候才急急忙忙地進宮來,說是他那個貪玩的小兒子自從昨夜除夕宮宴入了宮之後就不見人影,不知道去了哪裏。
蕭原陽是個貪玩性子,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貪玩,進宮宮宴對他來說也是可以隨便去玩的時候,所以康王一開始沒有見到他的時候,心中還並不著急,但過了一整夜都沒有見到世子回王府,康王已經開始著急起來。
而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康王才知道蕭原陽竟在宮裏頭同一個年輕女官苟合,兩人應當是為了助興吃了不知道多少五石散。
那年輕女官吃的五石散可不少,她吃的五石散太多,這會兒已經死了。
而蕭原陽應當是吃的比她要少些,所幸人還活著,隻是江太醫也說了,能不能醒過來也得看蕭原陽的造化。
而且就算蕭原陽能醒過來,他服用了這樣大量的五石散,很有可能會變得癡癡呆呆,再也不能如同常人一般了。
康王子嗣稀少,膝下就這麼一個正妃所出的嫡子,前些年秋獵的時候還不幸摔下馬傷了命根子,蕭原陽就是他唯一的嫡子。
“你若能忠心,你身上的毒用不了多久我便能幫你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