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這錦囊外頭,上頭繡著的並不是浮雲飛鶴之類的溫養,乃是些富貴的纏枝花石榴花之類的,且已經有了幾分磨損,說明是女兒家常常佩戴在身上的,多問了幾個宮女,便知道了這香囊是蕭悅的。
兩廠自然是將這消息傳到元興帝那裏去,但元興帝如今正在為和親公主究竟要帶多少嫁妝去安撫遼國的賊子,而和幾個大臣吵得不可開交,哪裏有這閑情逸致去管這後宮裏頭的亂七八糟的事情?
一聽說這香囊是蕭悅的,事情可能和蕭悅有關,元興帝立馬便下了旨意,命令宴容直接去玉側妃宮裏將蕭悅“請”出來,好好說道說道。
但這個時候,明麵兒上來說,蕭悅其實還在頭昏腦漲得養病,而且她上回敢直接把冰雪往自己身上搓,如今整個人確實都還昏昏沉沉的,吃了藥都不頂用。
但宴容可不會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思,他直接帶著人去玉側妃宮中請蕭悅,恰逢這個時候玉側妃與蕭悅才大吵一架而動了胎氣,太醫才好不容易將她的胎穩住了。
兩個主子,一個頭昏腦漲地站在廊下擤鼻涕,邊擤鼻涕邊哭得眼睛通紅,整個人都好似在棉花上走路;
另一個則肚子疼得直抽抽,躺在床榻上卻還不得安生,還要張口罵蕭悅幾句。
這宮中熱鬧的很,而宴容一來,將這清露台的消息一說,頃刻間又引得玉側妃宮中新一輪的爭吵。
玉側妃這些日子越看蕭悅越不順眼,尤其是最近不知道怎麼的,蕭悅的性子愈發的桀驁不馴,叫她看了就惱火。
如今一聽宴容說清露台蕭原陽與人通奸的事情,竟然還和蕭悅有關,玉側妃當即氣得又砸了自己的瓷枕,說是今天就一定要將蕭悅給打死在這兒。
蕭悅自己本身就一直在擔驚受怕的,沒成想不過半天就查到了自己的頭上,這時候已經完全慌了神了,玉側妃罵她,她下意識地吵鬧不休:“這事兒與我無關,那香囊憑什麼就說是我的?我分明就沒有過去,那香囊怎麼會在那裏?無非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啊!”
她頂嘴,玉側妃心中的惱火就愈發膨脹,你來我往地說上幾句,玉側妃又氣得麵色通紅,竟是說肚子又疼了起來。
宮人又連忙去喊那專門伺候著玉側妃養胎的太醫,而另外幾個小宮女已經開始關緊門窗,省的動了胎氣的玉側妃被涼風吹著了。
玉側妃疼得直發抖,但即使是咬牙切齒,也還要罵上蕭悅一句:“大人趕緊將這狼心狗肺的廢物給帶走,省的在……在我這裏丟人現眼!”
玉側妃顯然疼得厲害,這話她都大喘氣了好幾下,之後就實在是頂不住疼了,癱倒在床榻上縮成一團。
宴容對玉側妃並不感興趣,他也不含糊,直接就喊自己帶過來的番子將蕭悅給捆了,直接帶走。
走的時候,宴容走在最後,他五感比常人敏感數倍,竟聞到了一股子輕微的艾葉氣息。
而看這錦囊外頭,上頭繡著的並不是浮雲飛鶴之類的溫養,乃是些富貴的纏枝花石榴花之類的,且已經有了幾分磨損,說明是女兒家常常佩戴在身上的,多問了幾個宮女,便知道了這香囊是蕭悅的。
兩廠自然是將這消息傳到元興帝那裏去,但元興帝如今正在為和親公主究竟要帶多少嫁妝去安撫遼國的賊子,而和幾個大臣吵得不可開交,哪裏有這閑情逸致去管這後宮裏頭的亂七八糟的事情?
一聽說這香囊是蕭悅的,事情可能和蕭悅有關,元興帝立馬便下了旨意,命令宴容直接去玉側妃宮裏將蕭悅“請”出來,好好說道說道。
但這個時候,明麵兒上來說,蕭悅其實還在頭昏腦漲得養病,而且她上回敢直接把冰雪往自己身上搓,如今整個人確實都還昏昏沉沉的,吃了藥都不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