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哥,不要上火。”
另一個叫小白的警察急忙開口勸道,但是雖然這麼勸,他看裴義也是極為不順眼。
自打進了警察局這人就跟啞巴了一樣沒有開過口,不管問什麼都不說,就好像那死守著珍珠的蚌,怎麼都撬不開嘴。
遇到這樣的犯人是讓警察們最為頭疼的,還不能動手,真讓人窩火的不行。
“這人老子審不了了,換人,我可沒有耐心和他耗!”
柯清書霍然站起身來走了出去,小王見狀搖了搖頭,也跟著走了出去。
“什麼都不說。”
見著外麵等結果的眾人,小王歎了一口氣,無可奈何道。
顧長歌和裴霂薄緒堯三人隔著單麵玻璃,能清晰地看到裏麵垂著頭的人。
“讓我試試吧。”
顧長歌開口道。
“你……”
小王有點遲疑,柯清書捏了捏眉心:“那你去試試吧。”
“嗯。”
顧長歌和他們要來了所有的證據,這些證據已經被整合到了一個文件夾裏。
啪。
文件夾重重摔到了桌上,砸出清脆的一聲響。
裴義顯然被嚇了一跳,他木然地抬起頭來,灰敗的目光在看見顧長歌的瞬間突然一動!
嘩啦!
他被手銬固定在椅子上,卻依舊猛然站起身來,不顧被扯痛的手腕湊到了顧長歌麵前:“你……”
顧長歌沒有理會他幾乎冒火的目光,悠然自得地繞到了一邊,纖長的手指一頁一頁地翻著證據,語速緩慢而清晰地講述著他的所有罪狀。
“厲害啊厲害。”
顧長歌優雅地拍著手,清脆的掌聲回蕩在空曠的審訊室,帶起遺傳回音。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趕緊道:“等等,你別誤會,我說的不是你,是黃雀,畢竟你隻是個寄生蟲,靠著別人才能有現在的成就,雖然這靠著別人得來的成就也比不上裴霂,不過還行吧。”
不隻是那一句話觸動了裴義,他眼中蹭地亮起了光,嘴唇動了動,終於沙啞著開了口:“……”
……
“搞定了。”
十分鍾後,審訊室的門被推開,顧長歌出來了。
“這麼快?”
柯清書和小王忍不住驚訝,這個長相漂亮的女人還真的不簡單啊!讓他們一籌莫展的犯人,她居然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
顧長歌笑笑:“你們對他不了解,所以想要撬開他的嘴有點困難……”
她話還沒有說完,一邊的裴霂就黑著臉接了過去:“所以你對他很了解了?”
顧長歌絲毫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她順口道:“也不能說很了解吧,但是還是挺了解的,畢竟……”
畢竟他們已經打了幾世的交道,更是永遠的仇人。
然而裴霂眉頭一皺,語氣顯然更不好了:“我倒是不知道,你們居然什麼時候已經這麼熟悉了。”
顧長歌:“?”
她終於覺察了一點點不對,但還是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剛打算說什麼的時候裴霂已經轉身出去了,留下顧長歌站在原地一臉懵逼。
“這人怎麼回事啊……”
“柯哥,不要上火。”
另一個叫小白的警察急忙開口勸道,但是雖然這麼勸,他看裴義也是極為不順眼。
自打進了警察局這人就跟啞巴了一樣沒有開過口,不管問什麼都不說,就好像那死守著珍珠的蚌,怎麼都撬不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