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霂語氣實在是篤定，顧長歌終於往一邊挪了挪屁股，抬起頭來看他：“什麼沒有做？”
“你沒有做的多了去了。”
對上她似有困惑的目光，裴霂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突然頃身上前來，在她耳邊輕聲道：“就像剛剛廚房裏我們做的事，你還是第一次做。”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顧長歌隻覺得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順著脊柱竄上來，好不容易才冷卻的血瞬間沸騰，讓她瞬間繃緊了身體！
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裴霂又輕聲補充了一句：“要不要再來一次？”
顧長歌：“？”
她屁股底下像是安了彈簧一般，咻地從沙發上彈起來，彈到了一邊毅然決然地搖頭：“不要！”
“嘖。”
裴霂臉上露出一抹遺憾，“不要就不要吧。”
他慢悠悠地收回身體，悠然自得地吃起了餃子，好像剛剛說出這番驚世駭俗的話的人並不是他。
“你……”
你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這句話顧長歌沒有問出口。
“你不是說了嗎？既然你要做你應該做的，那這個……”
裴霂笑得像一隻狐狸。
“這怎麼是我應該做的？！”
顧長歌聲音都有些變了調兒，“我們當初就說好了，就算是結婚我們之間也互不幹涉！”
互不幹涉。
嘖。
聽到這個詞，裴霂眸中掠過一抹很明顯的不爽，以前怎麼從來沒有覺得這個詞這麼不順眼？
他道：“你對外雖然是我的助理，但是我兩也都心知肚明，這層身份不過是一種掩飾而已。你自己說的，在什麼位置就要做什麼樣的事。那既然身為助理你能做到這份上，身為我的妻子，為什麼不能做點別的？”
“這難道不是一樣的道理？”
顧長歌：“？？？”
好像對，又好像哪兒不對？
明知道這是歪理，但是她居然沒有辦法反駁，這種感覺就讓人很憋屈了。
看著她通紅的雙臉和一臉幻滅的神色，裴霂莫名覺得渾身舒暢。
他幾口將自己碗裏的餃子吃完，心情頗好地催促：“快吃吧，吃完了我洗碗。”
顧長歌：“……”
……
第二天兩人格外默契地沒有提前一天晚上的事情。
隻是這可就憋壞了陳林，孩子昨晚親眼目睹了這麼驚悚又勁爆的一幕，結果今天兩個當事人卻什麼反應都沒有，這讓他一度懷疑昨晚隻是做了一場不可思議的夢。
——如果他的膝蓋上麵沒有淤青的話，他就真的相信這是個夢了。
“你們……”
好奇心將他折磨得痛不欲生，實在是忍不住，陳林終於在餐桌上試探性地開了口：“昨晚……”
顧長歌的死亡目光瞪了過來，陳林一個激靈，瞬間閉嘴。
對不起我的錯。
偏偏小夏還特別沒心沒肺地問：“嗯？昨晚怎麼了？”
他目光突然落到顧長歌身上，有些好奇道：“長歌姐，你的嘴怎麼破了？昨晚發生什麼了嗎？”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顧長歌深吸一口氣。
裴霂語氣實在是篤定，顧長歌終於往一邊挪了挪屁股，抬起頭來看他：“什麼沒有做？”
“你沒有做的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