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後來,很多東西在不知不覺見就發生了他都難以掌控的變化。
人心永遠都不會知足,一點一點的野心擴大,就連帶著他對何以安這個視為親妹妹一樣的感情也發生了變化。
他想要站在何以晟的位置上。
他不再想要做何以安的哥哥。
他想要將何以晟取而代之,要麼他死,要麼何以晟死。
他還想要何以安冠上他的姓。
所以事情就慢慢的變質了。
何以晟死了,雖然不是死在他手上,可他是知情者。
如果何以安知道這些,他們之間便隻有一種結果。
就是他死在何以安手裏。
想到這,鬱柯起身又坐了起來,視線不由的看向右邊,她現在應該已經睡了吧?
鬱柯一夜未眠,早上很早就去了主別墅,幫何以安準備了早飯。
何以安起來的有點晚,八點的時候才從樓上下來,而早飯已經涼透了,鬱柯就坐在客廳裏。
在看到何以安從樓上下來的時候,鬱柯抬腳踢了踢黃毛,“桌上的早餐賞給你了。”
黃毛在聽到鬱柯的話之後,爆了聲粗口,“鬱哥,你不帶這樣的哈?剛剛弄好的時候不給我吃,現在涼透了你讓我去吃?”
“你吃不吃?不吃你就別吃了!”說話間鬱柯起身站了起來,迎向從樓上下來的何以安,賠著笑臉,“安姐,吃什麼?”
“粥,白粥。”何以安應了一句,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向黃毛,“一會跟我一起出去?”
黃毛點頭,“安姐,你臉色不太好,生病了?”
何以安搖頭,“昨晚沒睡好。”
鬱柯本來已經走到了廚房門口,在聽到何以安的話之後,又折身回來,“是不是感冒了?”
何以安看向他,“沒有,就是沒睡好。”
“那今天還去公司?在家裏休息吧。”鬱柯低聲說道。
“不用,聞歌一個人忙不過來。”何以安拒絕了鬱柯的提議。
鬱柯見她執著,倒也沒多問,轉身又走進了廚房。
“梁序呢?”在鬱柯進去之後,何以安這才看向了黃毛,低聲問了句。
“房間睡覺呢,那小子是真的膽小,昨晚喊了一晚上夢話,弄的我都沒睡好。”黃毛一邊抱怨,還一邊打了個哈欠來配合自己的說辭。
何以安淡聲嗯了一聲,“不行,過兩天你們分開睡。”
“安姐,沒事,我白天沒事的時候能睡一會。”黃毛說話間看了一眼廚房,“昨晚鬱哥去一號碼頭接你的?”
何以安點頭,“怎麼?”
“沒事,我就問問,因為別墅裏的兄弟說他回來一趟,送梁序回來的。”
聽著黃毛的話,何以安倒是跟昨天鬱柯的說辭對上了。
眉峰不由的蹙起,昨晚難道是她多想了?
其實何以安也說不上自己對鬱柯的懷疑是從什麼時候產生的,在每次事發的時候,都會心不由己的先去考慮鬱柯。
越是想,她就越是覺得自己有點太過分了,明明說好要信他的。
想到這,何以安起身去了廚房,倚在門口,“鬱大廚,我要餓死了。”
隻是後來,很多東西在不知不覺見就發生了他都難以掌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