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說什呢,隻要不過分,我答應你,把人放了。”
封軼抬手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缺少的手指的位置,輕聲道,“以安,當初就算不喜歡,為什麼都沒開口阻止一下你哥呢?”
何以安的視線落在封軼的手上,眯了眯眸子,“我為什麼要阻止?我覺得他下手還是太輕了,應該要你一隻手的。”
封軼嗬了聲,“果然何家的人都是狠角色,當年聽說你爸在道上也是淩厲風行的人,後來何以晟被稱為鬼閻王,如今你更是比他們都出色。”
“所以,封軼,要怎麼樣你才放人?”
封軼盯著何以安看了半晌,隨即才開口,“如若說我想要你呢?”
何以安沉了眸子。
封軼沒等何以安開口,便又說道,“或者,你跟傅聿城分手,把他還給我妹妹。”
何以安抬手將頭上的帽子拿了下來,隨後扣在了黃毛頭上,而後抬手將頭發往上撩了一把,“那可能不太好意思,兩個我一個都做不到。”
封軼嘴角僅有的一點笑意瞬間消失的幹幹淨淨,看著何以安的眸子瞬間就像是淬了毒一般,恨不得將人生吞活剝了。
“以安,那你說說,今晚你能不能走出我這裏?”
何以安抬手將臉上的口罩拿了下來,接著將頭發用手腕上的皮筋紮了起來,“那你試試看,我今天能不能走出這裏。”
封軼沒說話,盯著何以安看了幾秒,而後看了一眼嚴齊。
嚴齊有些沒摸準封軼的意思,不過還是轉身離開了包廂。
黃毛則是一臉防備的看向了封軼。
如今的封軼給人一種,好像下一秒天塌下來,都不會有任何影響的人。
不像以前,記得第一次被何以晟警告的時候,封軼臉上還有慌亂的表情。
“以安,我一直都覺得我們應該是那種和睦相處的模式,可你為什麼一直都是這種拒人千裏之外的表情呢?”說話間,封軼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傅聿城哪裏比我好?”
“他什麼都不好。”
“什麼都不好你還要?”
何以安挑眉,“因為他不會讓我不舒服。”
封軼笑了聲,“所以說是床上功夫好嗎?”說完,封軼還接著笑了幾聲。
何以安臉上的表情倒也淡然,就這麼看著封軼,半晌才開口,“這麼多年不見,我以為封少會比之前有點進步的,可沒想到,封少卻是活成了地痞流氓的樣子,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說到這,何以安頓了下,“封少跟封小姐還不虧真的是兄妹,在某些行事作風上都是一個調調。”
封軼聽著何以安的話,微微眯了眯眸子,“那看來,我們可能是沒辦法繼續談下去了?”
“我覺得我們之間好像就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
封軼點了點頭,“我也覺得,以前我覺得隻要我不退縮,總歸是有進展的,但是現在我才發現,以安,有的人逼的太緊了,就會會適得其反。”
“你想要說什呢,隻要不過分,我答應你,把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