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蘇嘖了聲,“我倒是像個禍水。”
何以安看她一眼。
白蘇改口,“像個香餑餑?”
“像個勾人的小狐狸?”
“像個……”
“你什麼都不像,就隻是你。”何以安打斷她,“顧江遠這個人還不錯,你……”
“安姐!”白蘇喊了聲,“顧少給你了多少好處?讓你居然這麼賣力的推銷他?”
何以安盯著白蘇看了幾眼,心道我盡力了。
吃了飯,傅聿城便帶著何以安回了玲瓏灣。
現在何司湛在安苑跟傅宅換著住,傅聿城擔心何司湛見到何以安就纏著不撒手,所以這段時間,玲瓏灣禁止何司湛入內。
何以安進了門,傅聿城便很自然的幫何以安拿了鞋子。
“你說白蘇受傷了?”
何以安嗯了聲,“後背傷了挺大一塊的。”
傅聿城彎身將何以安 換下來的鞋子放好,這才自己換了鞋。
“問問江遠?”傅聿城看向何以安,詢問道。
何以安轉身朝著客廳裏走,“算了,當時他應該不知道,要不是我剛才上去看見,她也不會跟我說。”
“有戲嗎?”
何以安一下沒反應過來,轉身看向傅聿城,“什麼?”
“江遠跟白蘇有戲嗎?”
何以安這才反應過來,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應該……有萬分之一的可能。”
傅聿城幫何以安接了杯溫水,然後才在何以安身邊坐了下來,輕聲問道,“你明天就要回公司?”
何以安點頭,從傅聿城手裏接了水杯,喝了兩口,“怎麼了?”
“擔心。”
何以安將水杯放在了桌上,“要不你讓景潔跟謝岩再來給我做個全身檢查,連頭發尖也別放過?”
傅聿城伸手將人抱在懷裏,“就是擔心。”
何以安抬手在他背上拍了拍,“我覺得傅先生可以放心一點,畢竟在臨海市,誰敢動傅九爺的人。”
聽著何以安的話,傅聿城將人抱的更緊了些,話題轉的太快,“既然是傅九爺的人,那傅九爺本人應該能動吧?”
何以安:“……”
何以安是怎麼回到臥室的,記憶十分的模糊。
最後被傅九爺本人動了的後果就是,在臨近中午的時候,何以安才去了公司。
祝萱一見到何以安,就一臉擔憂,“何總,您沒事兒吧?”
何以安下意識的抬手拉了下衣領,“怎麼了?我看起來像是有事兒的人?”
祝萱點頭,“精神不振!”
說完祝萱猛的想到了什麼,衝著何以安笑了笑,“不過,我覺得很正常!”
何以安看著祝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進了辦公室,何以安本來想要脫外套的,但是想到脖子上的痕跡,何以安將解開的扣子重新扣上,在辦公椅上坐了下來,“洞庭那邊今天正常施工嗎?”
祝萱點頭,“已經開始正常施工了,那邊的事情顧總解決好了。”
何以安點了點頭,接過祝萱遞過來的文件,簽了字,“等會準備一下,我們去洞庭。”
“好。”
這邊祝萱剛走,傅聿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何以安伸手拿起手機,接了電話,還沒等她開口,傅聿城的聲音便先傳了過來,“到公司了?”
白蘇嘖了聲,“我倒是像個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