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江遠看著白蘇又遞過來的手機,“怎麼了?”
“密碼。”
顧江遠沒接手機,“你生日。”
白蘇在聽到顧江遠的話後,看他一眼,然後默不作聲的輸入了自己的生日。
手機解了鎖,白蘇給覃淪打了電話。
電話撥通後,那邊響了好幾聲才接了電話。
覃淪的聲音從手機裏傳過來,“喂,哪位?”
“我是白蘇。”白蘇應了聲,“我現在在急救室門口,你人呢?”
覃淪在聽到是白蘇的聲音後,微微蹙眉,“我出去找你了,你剛才怎麼回事?怎麼話說一半沒聲了,打你電話打不通。”
白蘇簡要的回了句,“手機突然壞了,我在這邊等你。”
覃淪應了聲,掛了電話,折身往回走。
剛走沒幾步,就看到一個人影從一邊走過來。
覃淪跟江墨北今天下午的時候打過照麵,所以算是認識了。
“江少?”
江墨北正在理袖口,在聽到聲音後,停下動作看過去,“覃先生。”
覃淪點頭,“喊我覃淪就行。”
江墨北看向他,“你怎麼在這?”
“我出來找白蘇,結果她已經進去了,我現在正要過去。”
江墨北快速的將袖子理好,“我跟你一起去。”
覃淪沒多問,“那走吧。”
而西門門口。
剛才找事的幾個人,一個個都被卸了胳膊,鼻青臉腫的倒在地上鬼哭狼嚎。
覃淪跟江墨北到急救室門口的時候,顧江遠跟白蘇兩人相隔一個椅子坐著。
白蘇先看到覃淪,便起身站了起來,“林禦傷的很重?”
覃淪走到白蘇麵前停下步子,“右手骨折,腿部被刺了兩刀,雖然不深,但是比賽是上不了。”
顧江遠在聽到覃淪的話後,也跟著起身站了起來,看著白蘇,“你是來參加比賽的?”
白蘇嗯了聲,不過並未細說,而是看向覃淪詢問林禦的事情。
覃淪將事情的經過大致的跟白蘇說了下。
之前白蘇跟林禦在賽場上贏了剛才的那群人不止一次。
幾乎每次他們遇到的時候,必定是林禦跟白蘇贏。
而他們一直被白蘇跟林禦壓在後邊。
上一次在德洲那邊的時候,白蘇沒跟林禦搭檔,而是跟池旭一起上的。
那天池旭有點不在狀態i,本來就是一個友誼比賽,誰知道對上用了點手段,如果不是當初那個賽道防護措施做的好的話,白蘇跟池旭可能小命都丟在那邊了。
這個事情後來白蘇一直惦記著,池旭倒是沒放在心上。
畢竟兩人當時也沒受傷,隻是車子甩出去磕在一邊的石岩上,壞了。
這種事情在賽場上基本上都是家常便飯。
池旭這麼想,可白蘇不這麼想。
因為白蘇知道他們是故意的。
所以這次在林禦說這邊有一場比賽的時候,白蘇就想把這個場子找回來。
其實也不是白蘇沒事找事,計較的多。
這群人一直在這個圈子像是毒瘤一樣,到處煽風點火,說一些有的沒的。
就想搓搓他們銳氣。
隻是白蘇沒想到,這些人已經無恥到了這種程度。
明知道這場比賽當中林禦是主力,便找人陰了林禦。
顧江遠看著白蘇又遞過來的手機,“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