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開門進了臥室,就直接被他撲倒在床上了。
他隻怕是真的想我,也可能是因為昨晚的氣還沒有消,真的是一副要將我生吞活剝的感覺。
我覺得我的脖子一直都是被壓著的,等著完事兒了,我都落枕了。
感覺輕輕的喊一聲,脖子都是拉扯著的,簡直就感覺是被車碾過的感覺。
我的頭發絲到我的腳趾蓋,我渾身數之不盡的毛孔都受到了他的欺淩與壓迫。
看著我就好像被撕碎了一樣,躺在床上氣若遊絲的樣子,他氣息踹踹地感覺特別的解氣。
我說:“你、你這是多久沒有沾過女人了,就好像剛剛從監獄裏放出來的,你是禁欲了幾輩子?”
我這個時候也隻能慶幸我家小孩先天障礙,聽不見聲音,不然,我會把她給教壞的。
“我是看你可憐,求饒成那個樣子,我才放過你,不然你以為,我這麼快就結束了?”
這麼快?我感覺幾個世紀都過去了,他那麼瘋狂那麼貪婪,就好像要融到我的身體裏去,讓我不堪負重。
我渾身都汗濕了,頭發黏黏地粘在臉上,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個泉眼,渾身都在冒水。
那汗珠就跟圓潤地珍珠一樣滾在我的肌膚上,黏糊糊的,他的手指滿滿地劃過我的鎖骨,然後滿滿地掀開蓋著我身子的被子,一點點地往下……
他帶著涼意的手指就好像尖刀一樣地劃在我的身體上,有點癢,有點疼。
我問道:“你、你打算幹什麼?讓我歇一歇,不然,要出事的,我不行,真的不行。”
但是,他不停,我就好像待宰的羔羊,渾身幾乎是沒有任何力量的。
“不要這樣,來日方長嘛,你雖然年輕力壯,但是,也要保重身體,不可放縱。”
他的手指在我肚臍的地方打轉問我說:“你感覺怎麼樣?”
“我感覺我快要散架了……”
話音剛剛落下,他狠狠的一巴掌排在我的肚子上,我感覺隔夜飯都要被拍出來了,我仰著脖子喊了一聲,感覺疼痛感是斷了兩個肋骨的程度。
隨後有那麼一夥兒,我喘氣,五髒六腑都是撐著疼的。
我急忙道歉說:“我錯了……”
“哪裏錯了?”
“我不該不等你回來……我該多給你打接電話,打到你直接說拋棄我為止才放棄,我更不該跟傅景睿糾纏不清,不該讓他知道我的住址,總之,你不在的日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錯的。”
然而他並不滿意這個答案,我接著說:“很好,非常好,我喜歡,特別的喜歡。”
他搖頭,不滿意,依舊是不滿意的。
我又說:“我很想你,特別地想念你。”
看他這個樣子,他是想我來個詳細評論啊?
他有這個壞習慣,我都是昧著良心說的,我是痛並快樂著,但是,我隻能說快樂的那部分的。
我說:“你是客人,該你給評價啊,要不,你給我個評論吧?如果滿分是十分,我可以打幾分。”
他笑說:“給你零分已經是友情價了,不好意思給負分,太糟糕了。”
我剛剛開門進了臥室,就直接被他撲倒在床上了。
他隻怕是真的想我,也可能是因為昨晚的氣還沒有消,真的是一副要將我生吞活剝的感覺。
我覺得我的脖子一直都是被壓著的,等著完事兒了,我都落枕了。
感覺輕輕的喊一聲,脖子都是拉扯著的,簡直就感覺是被車碾過的感覺。
我的頭發絲到我的腳趾蓋,我渾身數之不盡的毛孔都受到了他的欺淩與壓迫。
看著我就好像被撕碎了一樣,躺在床上氣若遊絲的樣子,他氣息踹踹地感覺特別的解氣。
我說:“你、你這是多久沒有沾過女人了,就好像剛剛從監獄裏放出來的,你是禁欲了幾輩子?”
我這個時候也隻能慶幸我家小孩先天障礙,聽不見聲音,不然,我會把她給教壞的。
“我是看你可憐,求饒成那個樣子,我才放過你,不然你以為,我這麼快就結束了?”
這麼快?我感覺幾個世紀都過去了,他那麼瘋狂那麼貪婪,就好像要融到我的身體裏去,讓我不堪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