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我隻有四個字“順其自然”。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期待,不幻想,一切雖然。
我對星星也是這麼教育的,加上最近帶著她上心理輔導班,她的狀態要很多,甚至偶爾還會主動與人打招呼,這是前所未有的進步。
輔導員對我說:“孩子先天缺陷,本身就該給予更多的關愛的,她不是有什麼心理問題,是因為能夠陪伴她的人太少了,你們做家長的要多多費心。”
我想想也是這個原因的,我剛剛到一品紅樓做事的時候,她幾乎就是被扔在一品紅樓的後台裏,誰有空誰就幫忙照看著,陪著我上班下班。
等著她兩三歲的時候,我就開始為了她的病到處奔波了,一方麵我要掙錢,另一方麵我要為了她而去學習或者關注一些我從未接觸過的東西。
比如啞語,比如關於聾啞兒童如何照顧與撫養的專業知識,還有如何治療與改善等等醫學問題。
就算將我劈成三個人也是不夠用的,等著我有了足夠的經濟能力,能夠請人來照顧她的時候,她都已經三四歲了,已經懂得很多事兒了,她也開始排斥旁人了。
我一方麵掙錢,一方麵要為她操心,給予她的陪伴真是太少了。
現在我可以天天陪著她,林昊宇的到來,也可以說是慢慢地打開了她心靈的窗戶,她也就慢慢地變得開朗起來,對這個世界有了一份渴望與期待。
她已經知道自己不久之後,就會去學校當一個住宿生,故此,她也懷著挑戰的心,想著讓自己慢慢地適應。
這次上輔導課,與以往不同,沒有那麼的排斥,一則是因為我可以全程陪伴,二則也是因為她自己想要挑戰一下。
我也很欣慰,同樣在上心理輔導課的也有個差不多大的女生,她是小時候發燒導致聽力受損,因為年紀太小,也是一樣壓根沒有聽見過聲音,故此也不會說話。
在輔導員的湊合之下,她們從剛開始做一些簡單的溝通,到了後來,會相互微笑,再到後來會相互傾聽彼此的小秘密,這個過程也不過半個月時間罷了。
這樣一來,星星對林昊宇的依賴感也少了。
不管是林昊宇,還是旁人,隻要他們能夠靠近星星,我的心情都是複雜的。
第一,我對別人的信任感一向不強,無論是誰,我總是懷著一份戒心,不會全身心地去交友,總是以自己的利益為主。
故此,除了我之外的人,我都覺得他們有可能會傷害我家星星,就好像上次林昊宇過期不回,她所受的傷害就不小。
我很怕她受傷,所以,我舍不得她去跟別人做朋友。
而另一方麵,我知道我不能陪伴她一輩子,她必須去學會與同齡人做朋友,必須擁有除了我之外的朋友。
我感覺自己就好像是一個母親,兒子長大了,該交女朋友了,我一方麵覺得他是時候該找個老婆,而另一方麵又擔心他在感情上受傷,甚至還擔心她娶媳婦忘了娘。
對於他,我隻有四個字“順其自然”。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期待,不幻想,一切雖然。
我對星星也是這麼教育的,加上最近帶著她上心理輔導班,她的狀態要很多,甚至偶爾還會主動與人打招呼,這是前所未有的進步。
輔導員對我說:“孩子先天缺陷,本身就該給予更多的關愛的,她不是有什麼心理問題,是因為能夠陪伴她的人太少了,你們做家長的要多多費心。”
我想想也是這個原因的,我剛剛到一品紅樓做事的時候,她幾乎就是被扔在一品紅樓的後台裏,誰有空誰就幫忙照看著,陪著我上班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