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念你。”
“我做錯了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他從剛開始的不相信到後來的相信,從剛開始的希望到了後來的絕望,從他的話,從他的語調都能夠很清楚的聽出來。
我知道他是愛我的?
可是我根本就沒有去愛人的資格,我不是一個正常的人,我不是跟普通的女人一樣慢慢地長大的。
我十三四歲的時候就是去了父母,我的姐姐也自殺了,我十五歲就到了一品紅樓,很快就成為了老板販毒的工具,我所做的一切都不能自已。
我知道我遲早有一天,我會死在這條路上的,我的人生……不,我很早很早就已經沒有人生了。
“來高陽山區的第一天,我感覺自己釋放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是該享受那些富貴的人。
我、我隻是繁城裏那個小胡同裏,一個說普通不普通,說不普通又很普通的小男孩,那些花花世界都不該屬於我,我也不想要。”
前麵所有的一切都是與我的對話,但是這一句好像不是?他好像在記錄什麼?就好像日記一樣。
一個高鐵的項目大概要做多久?已經快半年了,該完成了吧?
他說以後隻需要三個小時,這趟高鐵就可以體會夏秋冬三個季節。
我看他的朋友圈,沒有,什麼都沒有,即便是從前發過的,也刪除了,空白一片,他好像刪掉了他的過去,也包括這過去的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哭了,那眼淚流得那麼的自然,讓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為什麼?林昊宇,你為什麼要讓我這麼痛苦?
我以為在這世界上,隻會有我讓男人患得患失,讓他心裏癢癢,但是又得不到,心心念念,但是,看得見摸不著。
每天晚上做夢都想著夢見我,可是夢見我更加難受,怎麼我就是那顆看似唾手可得,卻怎麼摘也摘不到葡萄。
原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遙想起那幾個月他逾期未歸的時間,我每一天都想著他,念著他,愛他又記恨他,我真的是飽受折磨了。
此時呢?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假設,此時此刻,我還能夠看見他,我一定會狠狠地朝他的懷抱裏撲過去,抱住他,摟住他,快速又激烈地親吻他。
希望他快一些充滿我的身體,與我融合在一起,用這樣激烈又刺激的方式來表達我的思念。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罷了,我這種人本身也不配得到愛情。
“為什麼?為什麼你讓我這麼快樂,又讓我這麼痛苦。”
“從前繁城,隻是我的故鄉,隻有我母親的亡靈,隻有我的怨,我的恨,直到我遇見了,繁城裏還有你,還有我的快樂,我的愛情。”
“院子裏那顆百年曆史的銀杏樹,伴隨著我所有的成長期,‘彼岸’,原本我用來祭奠我母親亡靈的建築,變成了我對你的愛情。
彼岸,果然是彼岸,我們誰也達到不了的彼岸……我這樣的人,本身不配得到愛情,不配得到快樂與幸福。”
“我很想念你。”
“我做錯了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他從剛開始的不相信到後來的相信,從剛開始的希望到了後來的絕望,從他的話,從他的語調都能夠很清楚的聽出來。
我知道他是愛我的?
可是我根本就沒有去愛人的資格,我不是一個正常的人,我不是跟普通的女人一樣慢慢地長大的。
我十三四歲的時候就是去了父母,我的姐姐也自殺了,我十五歲就到了一品紅樓,很快就成為了老板販毒的工具,我所做的一切都不能自已。
我知道我遲早有一天,我會死在這條路上的,我的人生……不,我很早很早就已經沒有人生了。
“來高陽山區的第一天,我感覺自己釋放了……我從一開始就不是該享受那些富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