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摟著她的小肩膀說:“你放心,我會永遠與你在一起的,除非我死,否則我絕不會離開你。”
她好奇地問我:“你為什麼會死?”
“打個比方嘛……”
她朝我笑。
傅景睿不知道在雋州忙什麼,一直都沒回來,我的職業素養就是他不找我,我是不會主動找他的,故此,他不跟我交代,我是不會去問的,畢竟名不正言不順,我要明白自己的位置。
元月初六那天,我在家裏看書,聽見外麵腳步匆匆,有個傭人跑過來說:“顏小姐,夫人過來了。”
我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在家比較隨意的,我穿著家居服,沒有化妝也沒有梳頭發,把雙腳放在沙發上,半躺著看的……
故此,我還沒有來得及收拾,傳說中的傅夫人已經進來了,瞧見我這幅樣子,上下仔細看了幾眼說:“不愧是一品紅樓的台柱子,果然有幾分姿色,這個妖豔的樣子,別說我兒子這麼年輕氣壯的男人,就連我這個年過半百的老太太都瞧著心動的。”
她不怒而威,站在我的麵前……
富貴逼人?華貴?優雅?
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她?
我不是第一次見傅夫人了,那年夏天,她就來過我的家裏。
她是個女人,我媽媽也是女人。
我媽媽是個漂亮的女人,她是個很有氣質的女人。
這是我對於她的第一印象,舉手抬足之間與眾不同,我隻知道她跟我媽媽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女人,但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她。
我的媽媽很和氣,笑起來臉上會有小漩渦,她也會笑,但是笑時,兩眼裏是狡黠。
十年前的她,還穿得比較素雅,我記得是白色的裙子,戴著珍珠的首飾,鞋是一字帶的高跟鞋。
她走近了我跟姐姐的臥室,我家是兩室一廳,我很小的時候跟爸爸媽媽一起睡,到了七八歲的時候,開始跟我姐姐一起睡,我姐姐到繁城一中讀高中的時候,那個房間就是我一個人的了,隻是裏麵依舊是以姐姐的東西為主,因為我的東西少。
“朱太太,大家都是女人,我想我能夠理會你的心情,你也是可以理會我的心情的,除了這種事情,單純怪我們家兒子,也是沒得道理的,整個繁城一中的人都知道你家女兒喜歡我們家兒子,還公開寫過情書……
這事兒要判定為強奸,似乎也沒有那麼容易,何必多此一舉,毀了兩個孩子的名譽呢?不如我們家賠錢,你們家息事寧人,彼此相安無事的,我認為是更好的。”
我媽媽指著躺在床上的姐姐說:“我女兒都快要死了,你說這不是強奸?”
“是不是強奸,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得法庭上的法官說了算,但是,一旦上了法庭,你女兒的人生可就真的毀了,以後她怎麼做人?將後怎麼嫁人?”
我媽媽問道:“什麼叫做我女兒怎麼做人?我女兒不是自願的,我女兒是被強奸的……你兒子已經成年了,他要為他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我摟著她的小肩膀說:“你放心,我會永遠與你在一起的,除非我死,否則我絕不會離開你。”
她好奇地問我:“你為什麼會死?”
“打個比方嘛……”
她朝我笑。
傅景睿不知道在雋州忙什麼,一直都沒回來,我的職業素養就是他不找我,我是不會主動找他的,故此,他不跟我交代,我是不會去問的,畢竟名不正言不順,我要明白自己的位置。
元月初六那天,我在家裏看書,聽見外麵腳步匆匆,有個傭人跑過來說:“顏小姐,夫人過來了。”
我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在家比較隨意的,我穿著家居服,沒有化妝也沒有梳頭發,把雙腳放在沙發上,半躺著看的……
故此,我還沒有來得及收拾,傳說中的傅夫人已經進來了,瞧見我這幅樣子,上下仔細看了幾眼說:“不愧是一品紅樓的台柱子,果然有幾分姿色,這個妖豔的樣子,別說我兒子這麼年輕氣壯的男人,就連我這個年過半百的老太太都瞧著心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