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傳中的乖乖女長相,但是性格卻並不是,不過倒是挺活潑可愛的,不像個二十七八的人,反倒像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
等著我安排好了這位小姐的各種事宜,那邊飯局也散了。
重新回到飯廳,隻見傭人們在收拾碗筷,方君坐在客廳裏喝咖啡,林先生領著林太太上樓去了,遠遠地能夠聽見白露高跟鞋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站住……”
不想與方君單獨會麵,想逃,卻被他給喊住了。
我硬著頭皮過去問道:“方大少爺,您有什麼吩咐?”
“還認得我嗎?”
怎麼不認得呢?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能夠認識。
我沒回答,他優雅地擱下咖啡杯道:“你的膽子還挺大的,還敢跟在他的身邊?”
我低頭說:“其實我的膽子很小。”
“你很怕我?”
“您又不是什麼吃人不吐骨頭的妖魔鬼怪,我怕您做什麼呢?”
他笑道:“在罵我啊?”
“不敢!”
他還要說些什麼,不過從樓梯口傳來聲音道:“環境的確不錯,傅家不過一個獨子,你說他們蓋這麼大的房子做什麼?反倒好像是特意為我們家準備的,你說呢?”
林昊宇道:“你喜歡的話,我把房子過戶給你。”
方君插嘴道:“夫妻間說這種話,顯得太生分了吧?你的不就是她的嗎?若是你真想把房子過戶,不如過戶給我吧?我用雋州的老宅與你換?”
林昊宇沒好氣地說:“你當你是誰?”
方君也不惱,隻當他是玩笑,笑起來說:“我猜你也會這麼回我?從小到大,你就沒有給過我好臉色看過,好歹我也是你的大舅哥啊。”
林昊宇接嘴說:“在這之前,你是我的頭號敵人。”
方君站起來瞧著剛剛下樓走過來的林昊宇問道:“現在呢?”
“我已不屑與你為敵。”
方君指指他點評般地說:“輕狂……”
這聽似玩笑的話卻似乎別有深意,讓人忍不住地探究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的?
“好啦,你們……哥哥,你不是要去拜訪梁老師嗎?”
方君道:“差點忘記了,昊宇,你陪我一起去。”
這話不是商量,林昊宇道:“給我個理由。”
“梁老師的兒子剛好在土地規劃局工作,你想要搭他,沒搭上,這就算是我這個當大舅哥的送給你的喬遷之禮,怎樣?”
林昊宇輕飄飄地說:“卻之不恭。”
隨後兩人就一前一後地離去了,白露優雅地坐在客廳裏,她自己帶過來的傭人急忙給她端上來了一杯茶水,茶還未端到跟前,她問道:“這是什麼茶?”
“是黃山的白茶……”
“不該是這個味兒?這是什麼杯子?”
“是個景德鎮的瓷器吧,我也不大懂。”
“難怪泡不出味兒來,不喝了……”
“是!”
那人怯怯退下去了,客廳內就我跟白露兩人,我猜想她會喊我,故此也沒走,我知道從我認出她是白露的那一刻,我也免不得有一場硬仗要打,但是敵不動我不動,是我此時想到最好的應戰方式。
她就是傳中的乖乖女長相,但是性格卻並不是,不過倒是挺活潑可愛的,不像個二十七八的人,反倒像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
等著我安排好了這位小姐的各種事宜,那邊飯局也散了。
重新回到飯廳,隻見傭人們在收拾碗筷,方君坐在客廳裏喝咖啡,林先生領著林太太上樓去了,遠遠地能夠聽見白露高跟鞋落在地板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