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成起身走向她,看她情難自已,淚流滿麵,就覺得很生氣,“他欺負你了是嗎?我早就聽說他在寵愛別人,嗬,當時說了那麼多好話,全他娘的是鬼話!”
蕭美娘搖搖頭,“算不上欺負,是我自己想不開。”
“他若是真憐惜你,就不該讓你這樣自苦!”
起了一陣晚風,吹來了幾朵合歡花,正巧落在酒盞裏,明月金樽,瓊漿玉朵,勉強也算得上是,花好月圓,可是人呢?
人從來是不能夠長久的,這世上不如意的事太多了,最大的一件就是,求不得。
蕭美娘搖著頭,也不知道為什麼搖頭,她撐著桌子起身,晃晃悠悠地,“我該回去了。”
張寶成沒有攔她,隻是扶了她一把,“小心點。”
“放心吧。”蕭美娘站穩後朝他笑了笑,“我自己的路,我會走得很漂亮的。”
“我隻想你,照顧好自己。”張寶成輕聲說了這一句話,蕭美娘沒有聽清,“什麼?”
“沒什麼。”張寶成搖搖頭,“天這麼黑,我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青梅應該在下麵候著呢。”蕭美娘走到欄杆邊上往下看了看,卻沒看見青梅,“這丫頭哪兒去了?”
張寶成聽說也走上前去,蕭美娘並未留意,一轉身恰好撞進了他懷裏。
熟悉的溫度,還有熟悉的蘭花香,蕭美娘愣住了,張寶成顯然也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手扶住了她的腰,便實打實地把人圈在了懷裏。
蕭美娘紅了臉,“對不起。”
“又不是沒抱過,你小時候都是我抱著你哄你睡覺的。”
張寶成抱她的力道大了些,蕭美娘有些慌,忙推了推他,“放開。”
“不想放。”張寶成說著就把她抵到了柱子上,身體貼上了蕭美娘的身體,緊緊的令人窒息,蕭美娘被他這麼禁錮著動彈不得,越發慌亂起來,卻隻能強作鎮定,“你喝醉了,快放開!”
張寶成習武,手上的力氣很足,隻一個動作就把蕭美娘兩隻手扣在了她身後,俯下頭,嘴唇貼到了她臉上,輕輕滑到她耳邊,“你不是問我所求的是什麼?現在知道了嗎?”
蕭美娘掙紮了兩下,“你瘋了嗎?”
“是啊,自打你出嫁,我就瘋了。”
說著張寶成就貼上了蕭美娘的嘴唇,蕭美娘一扭頭,那個吻便落在了嘴角,“寶成,你清醒一點,現在不是以前了。”
“以前怎麼樣,現在又怎麼樣?”張寶成動作鬆了些,抬起了頭,“其實都是一樣的,你都會拒絕我。”
說著,他鬆開了她,得到自由的蕭美娘忙把他推遠了些,大大鬆了一口氣,可心裏一塊石頭尚未觸底,她卻大喊一聲“小心”,撲上去推開了張寶成,張寶成隻感覺一陣風過,不知哪裏飛來一把劍,擦過他的臉釘到了柱子上。
蕭美娘驚魂未定,轉頭看去,“阿廣?”
楊廣站在那裏,手還保持了一個擲劍的動作,他臉色鐵青,狠狠盯著張寶成,“混蛋!”
張寶成起身走向她,看她情難自已,淚流滿麵,就覺得很生氣,“他欺負你了是嗎?我早就聽說他在寵愛別人,嗬,當時說了那麼多好話,全他娘的是鬼話!”
蕭美娘搖搖頭,“算不上欺負,是我自己想不開。”
“他若是真憐惜你,就不該讓你這樣自苦!”
起了一陣晚風,吹來了幾朵合歡花,正巧落在酒盞裏,明月金樽,瓊漿玉朵,勉強也算得上是,花好月圓,可是人呢?
人從來是不能夠長久的,這世上不如意的事太多了,最大的一件就是,求不得。
蕭美娘搖著頭,也不知道為什麼搖頭,她撐著桌子起身,晃晃悠悠地,“我該回去了。”
張寶成沒有攔她,隻是扶了她一把,“小心點。”
“放心吧。”蕭美娘站穩後朝他笑了笑,“我自己的路,我會走得很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