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聽得羅峰叫破自己身份,身體一顫,看著程錦,眼中充滿了警惕,並不自覺的與程錦拉開了一點距離,手中暗暗捏著術法,隨時準備出手。
程錦見夜歌動作,就知道被她誤會了,攤了攤手,無奈地說道:“我們隻是碰巧遇上。”
程錦有心解釋,夜歌卻難以相信,手中術法揮出,捏訣念道:“我乞求上天降下雷罰!”
夜歌話語剛出,天空就烏雲滾滾,程錦在一旁看得心驚,暗道:漠州的巫術果然有些門道,言語成法,玄牝期沒領悟法則的時候,就能運用法則的力量,有意思!
天雷滾滾,一道雷電從天而降,打在羅峰身上,羅峰早有預料,畫出一個奇怪的文字,飛上天空,抵擋雷電,天雷威力巨大,那個文字在天雷之下迅速分崩離析。
隻是夜歌實力有限,此刻操縱雷電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剛剛打碎文字,就有些不殆,麵色蒼白,雙腿發麻,勉強支撐才能站穩。羅峰也是不好受,他乃咒師,一字一心血,打掉一字就相當於打掉了他一口心血,此刻也受了不輕的傷。
“賤人倒有些本事。”可他卻是奸詐一笑,身體向後倒退,食人黑甲蟲飛來,直奔夜歌而去。
滿目黑色,唬得夜歌麵無血色,蟲師是她最為不喜的巫師,“你們兩個卑鄙,竟然……”
話還沒說完,食人黑甲蟲就撲到了她麵前,此刻她再來不及施展祭師之術,怨恨的看了不遠處的程錦一眼,手中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閉上眼,狠狠朝自己的手臂斬了下去……
誰料,他的手卻被人抓住,睜開絕望的眼眸,白色的頭發,白色的衣衫,在黑夜中仍能看的清晰的人,他的身影,比屋內的燈光還要明亮些,這或許就是她願意相信他的原因罷!
“有些事情其實並不需要解釋,我做給你看你就能明白了。”黑夜中,兩排雪白的牙齒醒目的暴露在夜歌麵前,夜歌愣了愣,這才想起來食人黑甲蟲正朝她飛來,驚出,向他身後望去,空空如也,哪裏還有一隻蟲子。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火紅色的火焰,照的四周通明,夜歌這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夠看得清程錦的身影。
“我的黑甲蟲!”羅玉痛呼,他是蟲師,這些食人黑甲蟲是他花費數十年心血培育出來的殺人利器,今朝卻被程錦一招化為烏有,數十年功夫一招喪盡,沒有蟲的蟲師還叫蟲師麼?
“師弟,我們不是他的對手,這人來曆神秘,不知道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弟,反正玉簡已經發出,這兩人也跑不了,我們還是保住性命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羅峰拎著羅玉的領巾飛快後退,程錦捏了捏夜歌的小手,輕聲說道:“這事,男人來處理就好了,不需你動手!”轉過身來,又看著後退的兩人,“你們就這麼走了麼?”
伸手一揮,斷空之術瞬間施展開來,羅峰和羅玉兩人後退,突然撞在了牆上,兩人隨即臉色大變,羅玉亮著嗓子吼道:“這不是漠州的術法,你是外州人,外州人敢來漠州殺人,你死定了,神殿的執法者會來殺你的,你等著吧!”
夜歌聽得羅峰叫破自己身份,身體一顫,看著程錦,眼中充滿了警惕,並不自覺的與程錦拉開了一點距離,手中暗暗捏著術法,隨時準備出手。
程錦見夜歌動作,就知道被她誤會了,攤了攤手,無奈地說道:“我們隻是碰巧遇上。”
程錦有心解釋,夜歌卻難以相信,手中術法揮出,捏訣念道:“我乞求上天降下雷罰!”
夜歌話語剛出,天空就烏雲滾滾,程錦在一旁看得心驚,暗道:漠州的巫術果然有些門道,言語成法,玄牝期沒領悟法則的時候,就能運用法則的力量,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