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猜到的,善巫的確不是巫神殿的人,他的來曆不算是秘密,聽說是一個普通巫族得到巫神的一部分傳承,兩百年有所成就,被巫神殿收入殿內,後又派出來任麒麟關城守。
程錦似有些不屑的笑了笑:“其實很簡單,對於巫神殿真正的核心弟子來說,宣揚巫神的榮耀就是最大的慈悲,他們無需去救濟落魄的巫族,隻需要招收有實力的巫族即可,事實也是如此,你看巫神殿除了宣揚他們的巫神之外,何時救濟過落魄巫族了。”
“巫神殿從來不會關心巫族的生死,在他們看來,我們生是巫神的旨意,死也是巫神的旨意,除了家族間的殺戮不被允許外,他們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連我夜家被滅,他們也隻是說要追查凶手,嗬,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羅姑彭三家的人所為……”
“看來,你也變了許多,你以前是相信巫神的,說來也可惜笑,巫神居然選了兩個不信他的人來接受他的傳承,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
“人總是會變得,何況這段時間我經曆了那麼多事,夜家沒了,我成了你的女人,彭玉死了……就算以前再任性,經曆了這些事之後也該成熟了罷,何況我快要做母親了!”
夜歌捂了捂自己還不顯隆起的小腹,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讓程錦欣慰了不少。
“快要到第三關了,我怎麼總覺得這個善巫不是好人,不會是個偽善之巫罷?”
“瞎說什麼!”夜歌沒好氣的瞧了他一眼,“你程錦不是好人,難道還不準別人做好人麼?”
程錦訕訕地笑了起來,腳後跟在竹筏上用力一踩,一頭猛的翹了起來,將坐在竹筏前頭的夜歌拋到了後麵,一把被他接住,“我有說我是好人麼?”說著,就朝那雙紅唇印了下去。
真是個夫妻沒有隔夜仇,這不,才剛天亮,兩人就已冰釋前嫌,和好如初。
咚咚咚,竹筏臨近麒麟關,水中的夜空早已消失,徒留下一片碧綠,城樓上巨大的鍾聲響起,代表著白鹿河上,終於有人闖到第三關。
一個個人影出現在城樓上,人不多,隻有一百來個,這些人都是城守允許他們在此修煉之人,也算是城守的嫡係。程錦抬頭遠遠望去,百人中,一位中年男子衣著樸素,氣質卻是難掩的華貴,一副國字臉上說不盡的祥和,程錦知道,他就是這麒麟關的城守善巫了。
“勇士遠道而來,請登樓一敘!”
善巫在城樓之上遙遙行了一禮,對程錦算是極大的麵子了。
“怎敢有勞城守大人親自登樓迎接,秦某在這裏告罪了!”
一手攬著夜歌的纖細的腰肢,不去理會竹筏上令眾人驚駭的染血之劍,腳步輕跨,踏著虛空一步一步走上了城樓。
“好修為,腳踏虛空,能夠做到像秦小友這麼從容不迫的,少之又少,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友當為年輕一代第一人!”
“你怎麼猜到的,善巫的確不是巫神殿的人,他的來曆不算是秘密,聽說是一個普通巫族得到巫神的一部分傳承,兩百年有所成就,被巫神殿收入殿內,後又派出來任麒麟關城守。
程錦似有些不屑的笑了笑:“其實很簡單,對於巫神殿真正的核心弟子來說,宣揚巫神的榮耀就是最大的慈悲,他們無需去救濟落魄的巫族,隻需要招收有實力的巫族即可,事實也是如此,你看巫神殿除了宣揚他們的巫神之外,何時救濟過落魄巫族了。”
“巫神殿從來不會關心巫族的生死,在他們看來,我們生是巫神的旨意,死也是巫神的旨意,除了家族間的殺戮不被允許外,他們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連我夜家被滅,他們也隻是說要追查凶手,嗬,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羅姑彭三家的人所為……”
“看來,你也變了許多,你以前是相信巫神的,說來也可惜笑,巫神居然選了兩個不信他的人來接受他的傳承,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