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善巫臉上終於有了些許笑容,將赤霄劍插在城牆上,轉身走了下去。
不見了人影,還傳來他罵罵咧咧的聲音:“你們兩個快點,死了麼,不就是斷了個巴掌麼,又沒斷腳,難道要我等你們不成?”兩個仆人這才恭敬的跟了上去。
麒麟關有兩個密室,一個巫神池的所在,另一個就是水牢所在。善巫與兩名斷了手掌的仆從來到了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裏,房間裏沒有窗戶,四周都是石牆,腳下是青石鋪的地磚。
在巫神的示意下,一名仆從掏出懷中的火折,點燃了放在牆上的破舊青燈,收起火折,取下青燈,殘缺的手掌在牆壁上一陣摸索,也不知觸碰到了哪個機關,房間內的地板突然裂開了。
一節節樓梯深入漆黑不見五指的地下,那名拿著青燈的仆從在前麵引路,三人不如地下室。
呲……一陣刺耳的摩擦聲響起,地麵的青石磚再次閉合,密道消失不見。
昏黃的火焰照亮著斑駁的密道,青燈周圍,潮濕的密道兩邊爬滿了綠色的苔蘚,唯有腳下的苔蘚被理得一幹二淨,密道裏撒上了石灰粉,三人踩在石灰粉上,白色的粉末沾滿了鞋底。
密道算不得冗長,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到底了,出現在三人麵前的是一扇玄鐵的牢門,牢門後麵,一具半死不活的人被半吊著,下半身浸在水裏,上半身赤裸著,胸膛上,雙臂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口,顯然已經對他好生招待了一番。
“給我弄醒他,就這麼睡著了,作為一個監下囚,未免也太舒服了些!”
兩名仆從聽令,打開牢門,走了進去,不出片刻,水牢內亮起了幾處火把,將程錦的身體照得通紅,兩道人影來來回回忙碌著,過了將近一頓飯的功夫,終於架出了一座刑台,上麵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器具,若要是普通的刑具,根本無法傷到程錦一根汗毛,偏偏這裏的刑具似乎都刻著一些玄奧的符文,都能破開他的身體,對他造成傷害。
“兩個飛舞,叫他們弄醒寶體都弄了這麼久,真不知道他們吃一頓飯要多久,拿到要一天工夫麼?”善巫看得一陣惱怒,走上前就是兩腳,將兩名仆從踹到在地。自己倒是拿起了坐上準備好的一根軟鞭,朝睡著的程錦抽了過去。
啪,響亮的抽大聲在程錦身上響起,一道紅印出現在還算是白色的皮膚上。
程錦廝著牙睜開了眼睛,隻是他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顯得有些憔悴,這樣的眼神善巫不隻看到過一次,但每次看到都會讓他一陣得意,“怎麼樣寶體,睡的還好麼?”
程錦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頭疼,剛睡下你就把我吵醒了!你怎麼不晚點來。”
“那真是對不起了!”啪,鞭子再次落在程錦的臉上,臉上馬上起了一道紅色血印,鮮紅的血液從皮膚你滲了出來。“喲,你的血怎麼變成紅色,我本來還想取些金血煉藥呢!”
想到此處,善巫臉上終於有了些許笑容,將赤霄劍插在城牆上,轉身走了下去。
不見了人影,還傳來他罵罵咧咧的聲音:“你們兩個快點,死了麼,不就是斷了個巴掌麼,又沒斷腳,難道要我等你們不成?”兩個仆人這才恭敬的跟了上去。
麒麟關有兩個密室,一個巫神池的所在,另一個就是水牢所在。善巫與兩名斷了手掌的仆從來到了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裏,房間裏沒有窗戶,四周都是石牆,腳下是青石鋪的地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