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找到你了,山護法,你躲的可真夠深的!”呼,程錦伸手朝前一指,以他手指所在的地方,似乎有一股力量抽空了一條通道的毒霧,通道那頭,山霸驚慌的看著程錦。
“你也是聰明人,應該明白,自從我融合了慧劍之後,你已經不是我的對手,這個領域隻是你用來苟延殘喘的最後護盾罷了。偏偏我,在領域中,可以任意行走,所以……”
一輪巨大的彎月在山霸頭頂上生起,彎月不是白色的,而是血紅色,像極了傳說中的血月,隻是血月的內側還有一抹能印出他頭顱的刃口,殺了那麼多的妖獸,都不曾有一點卷曲。
“你最大的屏障都保護不了你,如今的我,殺你輕而易舉!”
刀口落下,卷起了一片血花,程錦手中抓著半截斷臂,整齊的斷口,血液嘩啦嘩啦的流個幹淨,還能清晰的看見筒骨中的髓血在蠕動,亦能看見青色的筋在抽搐,肉芽在抖動……
程錦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山霸狡猾更在他的預料之上,至少他又一次從程錦手中逃脫了。
“說實話,你真的很討厭!”程錦揚了揚手中巨大的血色鐮刀,耳朵傾聽者周圍的動靜。
“說實話,你也很討厭,我不得不承認,以我現在的實力,不是你的對手,放過我如何?”
程錦身後不遠處,山霸麵目猙獰,一根腰帶緊緊紮著斷臂的傷口,不讓自己的血留出,隻是效果並不怎麼好,綠色的血液還是不停的流淌,無法阻止。
“人總會在自己快要死的時候才投降,你不覺得有些晚麼,你的手臂斷了,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想必你現在一定在想辦法止血吧,隻是效果似乎並不會很好!”
“我不再快要輸的時候投降,難道還要在一開始就投降麼,沒打過,似乎並沒有誰會傻到這樣做吧。”
“那也要看誰了,如果遇到我,一開始就應該投降,等快要輸的時候再投降,那才是傻子。”
“如果不是讓你跑了,又碰巧讓你進階,我想你我的處境應該對換一下吧。”
“世事難料,俗話不是說,誰笑道最後,誰才笑得最好麼,現在的你恐怕已經笑不出來吧。”
程錦的譏諷讓山霸的臉色更加難看,言語中帶著一絲陰毒,說道:“寶體,不要欺人太甚,得饒人處且饒人,更何況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你若殺了我,我保證你也不會好受。”
“你這算是求饒麼,態度還真是惡劣,當初你要殺我的時候,也不見你手下留情,怎的到現在想起這句話了,不要對我說你忘了,這不是一個好理由。”
“寶體,不要太過分了,難道你就不怕我魚死網破,拿你女友做人質麼,你不怕我的毒,她想必比你正常一些,隻要沾染一絲屍毒,就會立刻全身泛起綠毛,變成一具活屍,跟一具活屍親熱行房的滋味應該很快活!”
“不要試圖激怒我,山霸,你想要劫持她,盡管試試,我可以保證你會死的更快!”
“終於找到你了,山護法,你躲的可真夠深的!”呼,程錦伸手朝前一指,以他手指所在的地方,似乎有一股力量抽空了一條通道的毒霧,通道那頭,山霸驚慌的看著程錦。
“你也是聰明人,應該明白,自從我融合了慧劍之後,你已經不是我的對手,這個領域隻是你用來苟延殘喘的最後護盾罷了。偏偏我,在領域中,可以任意行走,所以……”
一輪巨大的彎月在山霸頭頂上生起,彎月不是白色的,而是血紅色,像極了傳說中的血月,隻是血月的內側還有一抹能印出他頭顱的刃口,殺了那麼多的妖獸,都不曾有一點卷曲。
“你最大的屏障都保護不了你,如今的我,殺你輕而易舉!”
刀口落下,卷起了一片血花,程錦手中抓著半截斷臂,整齊的斷口,血液嘩啦嘩啦的流個幹淨,還能清晰的看見筒骨中的髓血在蠕動,亦能看見青色的筋在抽搐,肉芽在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