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夜歌與桑蘭,還有烏龍,程錦朝烏龍使了個顏色,烏龍會意,將夜歌與桑蘭帶到了樓下。
樓下的執法隊任由他們離去,這些人之中沒有他們授命要殺的人,去和留都無所謂。
咳咳咳,夜歌被幹燥的風沙嗆得醒了過來,臉上的紗巾被一雙紅色的大手揭開,夜歌眨了眨眼,盡量使自己的眼睛濕潤些,讓視線不再那麼模糊。
那是一雙沾滿鮮血的手,所以它是紅色的。這雙手的主人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夜歌側過頭,避過強烈的日光,在那人的影子裏,終於看清了那個人的連,蒙著白紗的麵目,看不清究竟屬於誰,但那雙眼睛他依然熟悉,“公子,我為何會在這?天命和烏龍他們呢?”
“先喝口水,這裏的風沙大,難熬的很,你已經昏迷了許久,似乎是動了胎氣,無論我用秘法怎麼治療,都沒辦法讓你醒來,現在好了,隻要你醒了,我就不會讓你有事!”
夜歌接過水袋子,掀開蒙在自己臉上的紗巾,咕咚咕咚大喝了幾口水,一股清涼的液體順著她幹澀的喉嚨流進了腹中,頓時身上的燥熱之氣消散了大半。
夜歌運轉體內的元氣,這才使得身體好受一些,但先前流出的汗仍使得她的皮膚粘得難受。
“我們為什麼在沙漠中,不是應該在天香閣,你不是在跟執法隊交手麼?”
吸,隨著身體的活絡,夜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渾身酸痛。直起身子,一手握著水袋子,一手拽著的盧馬的韁繩,放眼望去,周圍都是茫茫的沙漠,風不大,太陽老高,在兩人眼前,是一座有一座的沙丘,除了沙丘,找不到任何參照物,隨時都可能迷失方向。
夜歌這才意識到他們坐在了的盧馬上,而天香閣的事已經過去了,至於過去多久,她沒有意識。“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感覺天香閣的事仿佛過了很久,可又仿佛就在眼前,可是,我竟然連我怎麼昏迷的都不知道,你不會告訴你你把我帶到這就是為了看沙子吧?”
蒙著麵目的程錦眯著眼睛看著她,似乎是在笑,而且笑得很開心,身下的的盧馬因為過著紗布,叫不出聲來,隻能慢慢吞吞的在沙漠中行走,沒有草料可以吃,也隻能踢著沙子。
“你忘了麼,我們要從漠州直接穿過這片沙漠去西州,你們漠州可不歡迎外來人,更不可能有域門,所以隻能走這片該死的沙漠了,天命和烏龍還有天命看上的那個賣傘姑娘都留了下來,你知道天命的野心不小,恐怕過不了多久,骷髏教就要陷入內亂了,這正是巫神殿那幫子老不死想看到的,所以他們應該會支持天命才是,我們不用擔心他們!”
聽到程錦說他們要離開漠州,夜歌心中頓時有些失落,“要離開了麼,我的家!”
夜歌回過頭,望著身後的茫茫風沙,竟忍不住落下了兩行清淚,“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離開自己的家鄉,從來沒想過我的父母會死去,也從來沒想過會如此之快。”
至於夜歌與桑蘭,還有烏龍,程錦朝烏龍使了個顏色,烏龍會意,將夜歌與桑蘭帶到了樓下。
樓下的執法隊任由他們離去,這些人之中沒有他們授命要殺的人,去和留都無所謂。
咳咳咳,夜歌被幹燥的風沙嗆得醒了過來,臉上的紗巾被一雙紅色的大手揭開,夜歌眨了眨眼,盡量使自己的眼睛濕潤些,讓視線不再那麼模糊。
那是一雙沾滿鮮血的手,所以它是紅色的。這雙手的主人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夜歌側過頭,避過強烈的日光,在那人的影子裏,終於看清了那個人的連,蒙著白紗的麵目,看不清究竟屬於誰,但那雙眼睛他依然熟悉,“公子,我為何會在這?天命和烏龍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