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明樓就跟陸浣思一起去了警局,對林蕙蘭的事情提出了撤訴,說了私下調解好了。
歐陽穀知道事情不會如明樓說的那麼簡單,不過此時見他已經提出了撤訴,也就沒多說什麼。
“你小子一定還有後招,否則你也不會就這麼爽快的就撤了。”
明樓淡淡的笑著,沒接話,而是望向了歐陽穀身後的那幅畫,讚賞道:“這畫真不錯,回頭有空了,我也要去畫展看看有什麼好看的畫,能掛客廳的了。”
“買什麼畫啊,你們夫妻倆的婚紗照往上一掛不就完事了?”歐陽穀看向陸浣思,“浣思,你說是不是?”
陸浣思輕輕地點了點頭,應道:“歐陽局長這個建議倒是不錯,不過我們還沒拍婚紗照,先買一幅畫掛著,倒也是不錯。”
歐陽穀剛點完頭,就反應過來被明樓帶離了話題,白了他一眼,繼續道:
“你小子倒是會轉移話題,不過你這邊撤了,林家那裏我也好交代,倒不至於為難了。你是不知道,我堂堂一個警察局局長,竟然為了你們這點小事忙得那是焦頭爛額。”
明樓笑著,說道:“歐陽叔叔,你那不是為了我們的事情忙的,你是因為站在中間,想兩家不得罪,又想兩家子都有一個好交代,所以煩的!”
歐陽穀語塞,應道:“那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臭小子,什麼時候發表聲明不好,偏偏挑在分局開工儀式的時候,你說說我都已經知道了,要是不站出來攬下這個活的話,你爺爺跟林老爺子要怎麼看我?”
“該怎麼看就還是怎麼看,有什麼難的?難道你還會像孫悟空七十二變一樣,變出一個他們想看到的模樣嗎?”
歐陽穀再次語塞,望向陸浣思,說道:“你看看這個混小子都成什麼樣,也不管管。”
說著,又問明樓,“我知道你小子嘴皮子溜得很,說吧,你打的是什麼主意,怎麼會好好想撤了?”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就隻是單純的不想讓你為難而已。”
明樓回答得漫不經心,似乎是真的看在歐陽穀的麵子上才這麼做的。
不過明樓是個什麼樣的人,歐陽穀也是清楚的,知道事情不會像他說的那麼簡單。
“得了,你也不用說了,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相信,我也知道你不會那麼輕易的告訴我,我就不自討沒趣了。”
明樓嗬嗬的笑著,說了好幾個笑話,才勉強把歐陽穀逗笑了,氣得他直趕人。
“你小子準沒安什麼好心,趕緊走,不要再把我拖下水去了,我這不會遊泳的人,會溺死的。”
“有我在,哪能看著歐陽叔叔你溺死呢。”
明樓搭著歐陽穀的肩膀,一點也沒有把他當成個警察局局長去看待,反倒是有些像在跟自己的叔叔撒嬌的侄子。
剛好有警察敲門進來,明樓也就跟著收斂了一點,緩聲道:
“歐陽叔叔,那你忙吧,我們就先走了,撤訴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說著,明樓就牽起了陸浣思的手,往門口走去,在經過那個警察身邊的時候,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第二天一大早,明樓就跟陸浣思一起去了警局,對林蕙蘭的事情提出了撤訴,說了私下調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