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模糊的記憶裏麵,有一個聲音跟他說了‘秦淮,我喜歡你’這樣的話,可是那個聲音太過於縹緲,以至於讓秦淮分不清楚究竟是在夢裏,還是真的聽見了。
“比如什麼?”
分不清楚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的秦淮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沒什麼,沒什麼,可能是我在做夢。”
“莫名其妙。”
徐澤淺說這話的時候,其實是心虛,隻是他不敢說什麼。
“秦淮,你想喝酒,你想做什麼我都不管,我也管不著,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件事,你已經出來三天了,不要忘了,你是個老師。”
說完,徐澤淺就站了起來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才回頭看了他一眼,緩聲道:
“你吃飽了東西就放著吧,不用你管,我回來再收拾就好了。”
秦淮剛想說什麼,那人就已經走了。
關上房門,徐澤淺眼底的失落漸漸浮現了起來,想了想,還是給陸浣思打了個電話。
“我要請假。”
正在吃飯的陸浣思聞言,愣了下,她還是第一次遇到一個請假請得如此理所當然的人。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好像她不答應,就是不對一般。
“理由。”
“賺錢算不算理由?”
陸浣思語塞,“不算。”
“怎麼就不算了,不是你鼓勵我賺錢娶秦淮的嗎?”
陸浣思眉頭微挑,“所以呢?如果你賺不到錢娶秦淮是不是還要怪到我頭上來?”
徐澤淺歎了口氣,說道:“剛接到的電話,說是幫我接了一個廣告,讓我過去試鏡。”
陸浣思想了想,雖然覺得徐澤淺在說謊的可能性比較大,不過還是同意了,緩聲道:“好吧,那你去吧。”
等陸浣思掛了電話,才注意到坐在對麵的明樓氣正鼓鼓的看著他。
“怎麼了?”
“你跟誰打電話呢?”
“就我手底下那個小實習生啊。”解釋完了後,陸浣思才明白明樓問的話是什麼意思,不由得笑了。
“他隻是打電話跟我請假,你想什麼呢?”
明樓傲嬌地別過臉去,不悅道:“隻是請假而已嘛?可是我看你好像很喜歡他的樣子。”
陸浣思知道明樓是吃醋了,也不在意,把碗放下,才緩聲說道:“是啊,我就是喜歡他啊,怎麼了?”
明樓猛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沉聲道:“我是你丈夫!”
“我知道,那又怎樣?因為你是我丈夫,所以我就不能喜歡別人了嗎?”
“陸浣思!”
“我隻是覺得他就像我弟弟一樣,所以我喜歡他有什麼錯嗎?”
見陸浣思承認得那麼坦蕩自然,明樓瞬間明白了過來陸浣思是在逗他玩,立刻上前哄道:
“小媳婦,喜歡這話可不能亂說,你看你要不解釋清楚,我要是不是這麼聰明的話,我們之間是不是就有誤會了?”
他討好地笑著,跟剛剛生氣的模樣判若兩人。
陸浣思的脾氣也上來了,冷哼了一聲,“哼,難道不是因為你不信任我所以才會懷疑我的嗎?”
在秦淮模糊的記憶裏麵,有一個聲音跟他說了‘秦淮,我喜歡你’這樣的話,可是那個聲音太過於縹緲,以至於讓秦淮分不清楚究竟是在夢裏,還是真的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