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王默宇還不忘回頭對陸浣思使了個眼色。
“陸總,你說你剛才是不是這個意思?”
陸浣思可不是那種你一句話就會遷就你的人,更何況剛才這個餘總的反應實在是奇怪,分明就是有問題。
如果換做其他人的話,肯會是會生氣,但還不至於立刻就走。而剛才餘總的那個動作,不管怎麼看,都是虛心的表現。
“我就是那個意思。”陸浣思說著,站了起來,低頭看著餘總,繼續道:“沒錯,你沒誤會,我剛才就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懷疑你監守自盜,自己拿走了珠寶,然後來栽贓陷害我們的工人。”
說完,陸浣思就對門外喊道:“思文,讓那個工人進來。”
餘總一下子就慌了,可麵上卻還是裝的十分淡定的模樣。
“哼,你們公司的人做出這樣的事情,竟然還敢這麼理直氣壯,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還能玩出什麼把戲來!”
陸浣思秀眉微擰,不再去看的餘總,等著那位工人進來。
不多時,那位工人就走了進來,一身肮髒的工人服也難掩他身上的貴氣。
“餘總,請問當天去您家,幫你檢測坐便器問題的人,是不是他?”
這位小哥模樣俊俏,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特別是他身上那份難以掩飾的,舉手投足間帶出的氣質,就更是說明了這個人的出身不簡單。
隻是那時,餘總見他出身不凡的模樣,卻是在做掏馬桶那樣的髒活累活,心裏還是覺得那一切都隻是自己的錯覺。
“沒錯,就是他,這位小哥生的不錯,所以我記得他的模樣。”
餘總說完,就傲嬌的別過臉去,一副我承認了,你們還能拿我怎麼樣的模樣。
陸浣思稍稍鬆了口氣,側頭對那工人說道:
“明台,你說,你有順手拿走餘總家裏的東西嗎?你盡管實話實說,在我這裏沒什麼是說不得的。”
明台搖了搖頭,帶著一點淡淡的不屑,眼神裏滿是嘲諷。
“不是我拿的,餘總,您自己在賭場輸了錢,又不敢跟丈夫要,就這樣冤枉一個無辜的人,是不是不太合適?”
他看著餘總,繼續道:“你知道你的行為已經構成了誣陷了嗎?我是可以起訴你的。”
餘總心裏更是慌張了起來,麵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輕哼了一聲,說道:
“你無憑無據的,憑什麼說我就是輸了錢,做出這樣的事情。再說了,我們家是那種缺錢的人家嗎!”
“那些珠寶首飾雖然不是什麼錢,但總共加起來也是有個三五百萬的,你……”
還不等她把話說完,陸浣思就震驚的看著她,眉頭微挑,說道:
“可是餘總,我剛才已經看過了資料了,正是警局送來的,上麵顯示說您家裏丟失的東西,加起來的價值是在八百萬。”
警察!什麼時候過去的?明明她隻是說了個謊而已,並沒有真正的報警,可那些人是怎麼進去的?
“八……八百萬嗎,那可能是我記錯了,我們家裏的東西那麼多,記不住一件兩件的倒也是正常。”
說到這,王默宇還不忘回頭對陸浣思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