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餘悸看來,陸浣思多年前跟宋承燿分手後出國,完全就是陸浣思的錯,而不是宋承燿出軌在先。
正想著,兩人就已經走到了老師麵前,看著那滿麵慈祥的麵孔,陸浣思的記憶一下子就被牽引了起來。
“黎老師,李老師。”
兩人看到陸浣思也是有些驚訝,一人一邊的拉過了陸浣思的手,說道:
“你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說來看看老師們。”
聞言,陸浣思就笑了,側頭對宋承燿說道:
“你看,我就說吧,老師們肯定會說我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李老師笑著看兩人,還不忘白了陸浣思一眼,說道:“你可不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嗎!”
陸浣思笑著點頭,附和著:“是是是,您老說得都是,我就是那養不熟的白眼狼,一點也不知道知恩圖報,回來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來看望看望你們。”
見宋承燿跟陸浣思親密的模樣,黎老師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問道:
“你們倆都已經結婚了,打算什麼時候要個孩子啊?女人還是早點生孩子比較好,身體恢複也快些。”
她不是故意那麼問的,而是依稀記得宋承燿已經結婚了,她還收到請柬來著。再加上大學那會兩人的戀情是被大家所看好的,所以在她的記憶裏,宋承燿的老婆隻能也隻會是陸浣思。
陸浣思淡淡一笑,並不在意,輕聲解釋道:
“黎老師,您誤會了,我和承燿是已經結婚了,不過是各自結婚,我丈夫姓明,叫明樓。承燿的妻子是林家的大小姐,叫林楠。”
林老師一聽,也拍了拍黎老師的肩膀,說道:“你怕不是老了吧?上次婚禮的時候你不是去了嗎?怎麼?沒記得人新娘長什麼模樣?”
被他們這麼一說,黎老師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恍然大悟道:
“我就說那天那新娘子怎麼不跟我打招呼呢,我還想著真的白疼她了,原來是我認錯了人了。”
既然站在桌前聊天著,開始說起當年上學那會的事情,誰也不再提宋承燿跟陸浣思那段已經逝去的過往。
“陸浣思,我敬你一杯!”餘悸不知何時端著酒杯出現在了陸浣思的背後。
陸浣思眉頭微蹙,可看了下,有這麼多老師同學在場,即使剛才跟餘悸鬧了點不愉快,也不好駁了他的麵子。
“抱歉,我不能喝酒,以飲料代替吧。”
陸浣思看了眼餘悸遞過來的酒杯,拿起了自己的杯子。
餘悸一把奪過陸浣思的杯子,將裏麵的飲料喝完,說道:“不就是懷個孕嘛,誰還沒懷過似的,我懷孕那會不也喝過酒嘛,你看我的孩子現在不也照樣是好好的。”
說著,她就幫陸浣思倒了杯酒,大有她不喝,就跟她杠到底的意思。
“就這麼小半杯,有什麼喝不得的?”
在餘悸看來,陸浣思多年前跟宋承燿分手後出國,完全就是陸浣思的錯,而不是宋承燿出軌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