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回來的當天是周末,他還把我約到他家看了一下那個風箏。
我對風箏沒興趣。記得我小學的時候有一堂實驗課是專門教小孩放風箏的,結果那堂課唯獨我的風箏沒有放起來,所以我對風箏一直沒什麼好感。
無奈張凡一直在電話裏跟我說這個風箏有多特別、多怪異,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反正周末閑著也無聊,就去了他家。
張凡的家很大,是個複式結構的房子。敲開了門,張凡特神秘地把我引到了樓上,關了門,把風箏的來曆大體講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把風箏擺到書桌上。
我打量了兩眼,起初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風箏看起來很普通,並不大,應該就是平日裏可以買到的最小號的那種,形狀大致是正圓形,隻是邊緣有四個突起,看著應該是風箏上的飄帶,隻是很短,像是被人裁掉了似的,不倫不類,倒是很像個王八。風箏以白色為主,基本沒什麼圖樣,隻是在風箏麵上有些星星點點的黑色,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前的墨跡或是染料掉光了還是怎麼的,看著還真是有些讓人覺得晦氣,卻又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勁。
我把風箏打量個遍,盡管看著不舒服,卻也沒覺得像張凡說的有那麼怪異或者特別。我覺得這很可能就是一個半成品,張凡完全就是大驚小怪。
我看了一眼張凡,他的表情還挺自信,我就問他,你說怪異,就是指風箏沒有塗色?
張凡聽了就搖了搖頭,告訴我,怪異的地方不在這裏。說著用手比劃著叫我把風箏拿起來。
我看他的意思,並不是在說笑。就轉過身把風箏拿了起來。本來我還以為是風箏的重量有問題。然而掂量了一下,也沒發現異樣。我正想回過頭再問他是怎麼回事,才猛然感覺出來這個風箏所謂怪異的地方,就是風箏麵用的材料。
我們平日裏見到的風箏,高檔一點的,基本都是絲絹所製,也會有紙製的。這些風箏通常都並不是用來放飛的,擺掛的觀賞性才是重點。而低檔的,塑料綢的占大多數。但是,這個風箏卻完全不同平常。
我用手摸了一下,風箏麵竟然是用粗麻布做的。手掌貼上去,甚至有些紮手。這種布不僅是從重量上,還是觀賞性上,都不應該用來做風箏。況且最重要的是,這麻布縫隙太大兜不住風啊,用來做風箏絕對不能放飛。
這實在是很讓人想不通。我把風箏翻過來調過去地看了好幾遍,卻也沒發現什麼玄機,隻能把風箏放下,問張凡這東西到底是幹啥的?
張凡被我問得直樂,說他要是知道就不至於讓我來看了。這東西藏得這麼嚴實,應該有什麼講究,雖說放飛沒可能,但同時被發現的,還有相配套的風箏線軸和風箏線。說完,張凡把這兩樣東西擺到了桌上。
我拿起來看了一下,風箏線軸倒是很古樸,是木製的,摸著應該有些年頭了,木頭都已經被摸得很光滑了,上麵也不見有什麼花紋,看著不像值錢的東西。而風箏線看著有些烏黑,很細,一摸就發現,是用幾股普通的棉線擰到一起的,韌性很差,用力一些就能扯斷,顯然不是我們日常所見的風箏線。這就很讓人奇怪了,這風箏明擺著放飛不了,還有這麼不靠譜的配套用品,這是啥意思?
張凡回來的當天是周末,他還把我約到他家看了一下那個風箏。
我對風箏沒興趣。記得我小學的時候有一堂實驗課是專門教小孩放風箏的,結果那堂課唯獨我的風箏沒有放起來,所以我對風箏一直沒什麼好感。
無奈張凡一直在電話裏跟我說這個風箏有多特別、多怪異,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反正周末閑著也無聊,就去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