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麵牆不厚,但隔音效果卻不是太差,我連喊了幾聲,也沒聽見秦一恒答應。倒是畫室裏的回音把我弄得渾身不自在。
我隻好閉了嘴耐心等他。又差不多等了兩三分鍾的樣子,秦一恒就走進來了,卻並不靠近,隻是站在離我一步遠的地方打量我。
他這眼神看得我直犯暈。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著裝,也沒有出糗的地方啊。四下掃了幾眼,周圍也沒添什麼東西。
我正想上前一步問他是怎麼回事。剛邁開腿,秦一恒就衝我比劃了一個“停”的手勢,示意我不要亂動,然後繼續悶不作聲地盯著我。
我被他弄得徹底無語了,這是什麼情況?怎麼跟讓我當寫生模特似的?看他這架勢還是有什麼安排啊?這麼一想,我身上忽然就是一陣泛冷。
我現在站的位置,大概就是畫上那扇窗戶的位置。我靠,秦一恒不會真的在讓我當那個女老師亡魂的模特吧?本來剛才也沒多害怕,這麼一聯想,我就覺得這個房間裏,除了秦一恒,還有一雙眼睛盯著我。
這麼站著也是一種煎熬,我被秦一恒盯了好一會兒,他才告訴我可以動了,然後走到我之前站的地方定住了,叫我出去在外牆上看看,再回來把看到的東西彙報給他。
他這神神秘秘的舉動,把我的好奇心全給勾出來了。我趕忙出去,走到秦一恒掛塑料布的地方,塑料布還是安好地固定在原處,也沒看到異常。
我在周圍仔細看了看,沒有任何發現。我隻好又回到畫室裏,把我的所見彙報給秦一恒。他聽了就直皺眉,沒有表態,說,現在日頭太足,我們隻能等一宿,第二天再來看。
說完就帶我出了畫室。
我感覺我們隻是在畫室折騰了一會兒,出門的時候看表才發現都已經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我倆也就直接去了食堂。
路上秦一恒一直在琢磨事情,他不說話,我也不好張嘴發問。等到了食堂吃過了飯,我見他的表情不那麼凝重了,才開口問他,那層塑料布是幹什麼的?
誰知秦一恒卻輕輕搖頭,有點無可奈何道,我現在什麼都確定不了,說什麼都沒用,姑且安生等一宿,明天自然就能見分曉。
他話說到這個份上,我自然也就識趣地閉嘴了。在食堂坐了一會兒,又在校園裏轉了轉,就回寢室了。
他這次來的時間倒不錯,因為是周末,我同寢都回家了,我倆也就省得在一張床上擠了。看了會兒書打發下時間,我倆就早早地上了床。我雖然並不是很困,眯上眼躺了一會兒,也勉強睡著了。
第二天,秦一恒很早就把我叫了起來,連早飯都沒吃,就直接奔去了畫室。
秦一恒帶著我走到那塊塑料布邊,看了幾眼,歎了口氣,似乎有點失望。他想了下道,你快去附近的農貿市場買隻公雞殺了,帶一點雞血回來。
這雞血是除靈的物件,我雖然不懂行,但起碼也是聽說過的。我尋思著秦一恒讓我弄雞血,合著已經在這畫室裏發現汙穢了?我也沒敢耽擱,直接就去買雞。我們學校在郊區,附近正好有一個農貿集市,買隻雞很容易。趁著殺雞取血的工夫,我還捎帶吃了早點,等到把雞血用塑料瓶裝好,走回到畫室,差不多用了半個鍾頭的時間。
這麵牆不厚,但隔音效果卻不是太差,我連喊了幾聲,也沒聽見秦一恒答應。倒是畫室裏的回音把我弄得渾身不自在。
我隻好閉了嘴耐心等他。又差不多等了兩三分鍾的樣子,秦一恒就走進來了,卻並不靠近,隻是站在離我一步遠的地方打量我。
他這眼神看得我直犯暈。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著裝,也沒有出糗的地方啊。四下掃了幾眼,周圍也沒添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