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出了這條路,天已經慢慢地黑了。我又給張凡打了一個電話,這回幹脆就關機了。我隻能先去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東西,等到吃完了東西,我繼續打著電話又重新回了那條路。
天黑之後的這條路跟白天看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我緊張的緣故。再次踏進去,我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身後還能聽見經過的車輛的聲音,也能讓人覺得安心一些。
我又將這條路走了一遍,期間我又打了無數個電話,甚至還撥回酒店房間,卻還是沒有張凡的任何音訊。
最後我實在是黔驢技窮了,想了想,我覺得問題可能就出在張凡戴眼罩走這條路的時候。唯一的辦法,就是設身處地地閉上眼走一次,興許就能發現些什麼。
這種思維方式,是秦一恒教我的,應該會管用。可是這個舉動十分危險,如果張凡真是著了什麼道,我這麼做肯定就是重蹈覆轍。
所以,我在路口猶豫了很久,最後在再次聯係張凡和秦一恒無果的情況下,我隻好把心一橫,閉上眼,邁了進去。
之後的每一步我都走的戰戰兢兢,還要萬分留意從鞋底傳來的感覺,生怕走偏了。這麼一步一步地挪了很久,我也沒感覺自己走了多遠。
過了十分鍾左右,我就猛地聽見有人“哎”了一聲。
這聲音不大,聽著感覺像是下意識地叫出來後趕緊把自己嘴捂住。剛聽見動靜我在心裏還長出了一口氣,以為是有了同行的人,隻是見我這樣有些奇怪。可是我又留意聽了一會兒,卻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了。
我好奇睜開眼看四下看了看,路上並沒有一個人。我頓時覺得有些毛毛的,不放心地又仔細看了一圈,還是沒見人影。
轉頭時餘光掃到牆上,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我現在停下的這個位置,恰好就是被張凡撕掉尋人啟事的那個地方。
我心裏一陣泛冷,回想了一下,頭天晚上我也是見張凡在這裏停下來很久,才走過來看。結果就發現他在看尋人啟事。難不成張凡也是聽見了什麼奇怪的動靜才停下來的?可是他為什麼沒跟我說呢?我立即走到牆邊上去看。
粗看了兩眼,也沒什麼發現,我就掏出手機仔細用光掃著看了看。這一看果然讓我發現了不對勁。
隻見牆靠近牆根的位置,多了很多劃痕。痕跡很新,還不淺,麵積也不小。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劃上去的,我白天來的時候也注意過這裏,當時是肯定沒有的。我試著用指甲劃了兩下,牆上刷的塗料很厚也很結實,並沒有能摳下來。
我低頭找了找,附近也沒見有什麼鐵釺之類的東西,實在是有些搞不懂這些劃痕出現的原因。
雖然發現了異狀,但無非也隻是劃痕而已。我停了一會兒,就打算還是按照原計劃閉著眼把路繼續走完。
剛準備邁步,我就不由得停了下來,我又想到一個問題。
等走出了這條路,天已經慢慢地黑了。我又給張凡打了一個電話,這回幹脆就關機了。我隻能先去找了個地方吃了點東西,等到吃完了東西,我繼續打著電話又重新回了那條路。
天黑之後的這條路跟白天看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不過也有可能是因為我緊張的緣故。再次踏進去,我每一步都走得很小心。身後還能聽見經過的車輛的聲音,也能讓人覺得安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