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第二根釘子,我幹脆就沿著牆根一直走到了路的另一邊。這麼一走,又讓我發現了不少根釘子。粗算起來有個十三四根,而且每一根,都比我最初發現的那一根釘得要淺,整體看下來有點像是階梯的意思。最淺的那一根,已經能活動了。我沒敢貿然拔出來,現在看來,這些釘子肯定不是尋常的物件,我怕惹禍上身。
這麼巡視了一圈,我徹底迷糊了。路的另一邊我也看過了,一根釘子也沒找到,所有的釘子都集中在路的一側。我心說這難道是有什麼物理學原理嗎?這麵牆看著很斑駁,不過也不像是會隨時倒塌的樣子。況且我隻看見過在牆邊壘固牆磚,也沒見過有用釘子的啊?
我的腦細胞顯然不夠用,試著分析了一下,卻絲毫沒有頭緒。不過這麼一折騰,我倒是徹底放開了膽子,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釘子上麵。又在路裏逗留了很久,一點也沒慌。
大概是因為一直在集中注意力,時間過得很快,等我再看表的時候,都已經十二點了。午夜本身就是一個不安生的時間,加上我也實在沒有更多發現了,隻好走出去打車回了賓館。
半夜的車並不是很好打,等到折騰回了賓館,躺倒床上,都已經夜裏一點多了。
我躺在床上也是睡不著,腦子裏翻來覆去地還琢磨著那條路上的事。我實在搞不懂,那釘子有什麼好看的,而且為什麼那群貓偏偏放著其他的釘子不看,就單獨圍著那一根呢?聯想了一下,那根釘子與其他釘子的唯一區別,恐怕就是它釘得最深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前麵的那幾根釘子難不成剛開始也是釘得很深,然後慢慢地被拔了出來?
這麼一想我額頭就開始冒冷汗,我回憶著那群貓隻是單純地注視著釘子,並沒有任何動作。難道說,那釘子是會自己動的嗎?我擦了下冷汗,脊背也跟著有些發涼了。我又想到,如果這釘子自己會動的話,是不是那釘子本身是為了釘住什麼東西的?現在它要出來了?
這實在太像好萊塢恐怖片裏的橋段了,我真是不敢想象。看了看表,反正現在也毫無睡意,幹脆就試著繼續給張凡打電話,他依舊還是關機。我又試著給秦一恒打,驚喜的是,他的電話居然打通了。隻是過了很久都沒人接,我此刻實在太想聽到他的聲音了,也不管現在多晚,我不厭其煩地一直撥他電話。
撥到近十個,秦一恒的聲音才終於從電話裏傳了出來。聽語氣他似乎很疲倦,我也沒工夫關心他,坐起了身,把之前的遭遇和我現在的狀況都一股腦兒地講給他聽。等我說完後,他那邊半晌沒回話。似乎還處在清醒大腦的狀態。而後,他忽然就確認似的問了一聲,我跟張凡去的是哪個城市哪個位置的盲道。
我其實已經告訴過他了,可能是他之前沒聽仔細,我就又重複了一遍。
我話音剛落下,就聽秦一恒那邊瞬間大吼了起來:“媽的,你們怎麼去那兒了!!!”
發現了第二根釘子,我幹脆就沿著牆根一直走到了路的另一邊。這麼一走,又讓我發現了不少根釘子。粗算起來有個十三四根,而且每一根,都比我最初發現的那一根釘得要淺,整體看下來有點像是階梯的意思。最淺的那一根,已經能活動了。我沒敢貿然拔出來,現在看來,這些釘子肯定不是尋常的物件,我怕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