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恒指了指我,意思是讓我回答。我隻好接過話頭開始講。把我跟張凡從第一次去那條路開始,到跟秦一恒回來結束。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老爺子邊聽邊皺眉,跟秦一恒思考的表情一模一樣。沉吟了半晌,拿起尋人啟事,要我倆跟著,就帶我們去了臥室。
臥室的布置倒沒有多新潮,跟很多老人家的類似。進了屋,老爺子讓我倆坐在沙發上,他就從櫥子裏翻出一個大盒子,打開後一件一件的把裏麵的東西拿了出來擺在床上。我一看這些東西我還認識,是驢皮影。
接著老爺子拿著尋人啟事,對比著開始一件一件的從驢皮影裏挑。挑出來一件,端端正正的擺好了。就把其它的收了起來。
我是大氣都不敢喘了,我見秦一恒的表情像是等著挨批,恐怕一會兒老爺子會執行什麼家法。
等了一會兒,老爺子把驢皮影遞到我倆麵前,留了句話‘你們仔細看看’就出了屋。
我倆都很意外,接過來端詳了一下。頓時就跟挨了一槍似的,媽的這個驢皮影怎麼跟尋人啟事上的那個人這麼像啊?
我跟秦一恒麵麵相覷,誰也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驢皮影這東西我倒是認識的,我不知道其他地區怎麼稱呼。反正我們這邊習慣稱之為驢皮影,可能跟製作材料為驢皮有關係。算是中國傳統藝術的一種。不過我至今也沒看過真正意義上的表演,撐死在電視上看過相關的介紹。
我問秦一恒;“這東西是你爺爺做的?”
秦一恒直搖頭,說:“我從來沒見過我爺爺擺弄這個,剛才你也見著了,他喜歡看體育節目。不像其他老頭老太太愛看戲聽曲的。”
聽他這麼說,我就更奇怪的仔細打量手裏的東西。
這個驢皮影看著年頭並不長,很新。除了臉跟尋人啟事上的很像之外,衣服上倒沒什麼共同點。皮影穿的是一身古裝,不過不是打仗的那種,有幾分像是秀才或是文官的打扮。我心話這還有什麼典故嗎?
看著的功夫,秦一恒的爺爺又進了屋。已經換了一身行頭,風格還沒變,還是襯衫西褲。伸手遞給我倆一人一條黑紗,說把眼睛遮上,他準備打開紅布瞅瞅。
我倆趕緊照做。這黑紗並不太透,蒙上眼之後看東西都是朦朦朧朧的。我勉強看著老爺子把紅布打開,伸手摸了一下。就又給包了起來。張嘴讓我倆把黑紗摘了,就盯著尋人啟事出神。
過了一會兒,老爺子才開口問:“你們知道這東西是幹嘛的嗎?”
我跟秦一恒同時搖頭,我心說媽的果然賣關子是遺傳的。但你也不能催長輩,隻能安生等著。
老爺子歎了口氣說:“這個,是用來演喪戲的。”說著拿起尋人啟事,繼續道:“就是為這個年輕人演的。”
“這人生在世,生死往往就是那麼一瞬之間的事。你們兩個年紀還小,沒見過多少生離死別。等到了我這把年紀,自然就明白了。”
秦一恒指了指我,意思是讓我回答。我隻好接過話頭開始講。把我跟張凡從第一次去那條路開始,到跟秦一恒回來結束。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老爺子邊聽邊皺眉,跟秦一恒思考的表情一模一樣。沉吟了半晌,拿起尋人啟事,要我倆跟著,就帶我們去了臥室。
臥室的布置倒沒有多新潮,跟很多老人家的類似。進了屋,老爺子讓我倆坐在沙發上,他就從櫥子裏翻出一個大盒子,打開後一件一件的把裏麵的東西拿了出來擺在床上。我一看這些東西我還認識,是驢皮影。
接著老爺子拿著尋人啟事,對比著開始一件一件的從驢皮影裏挑。挑出來一件,端端正正的擺好了。就把其它的收了起來。
我是大氣都不敢喘了,我見秦一恒的表情像是等著挨批,恐怕一會兒老爺子會執行什麼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