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那咱現在怎麼辦?
秦一恒琢磨了一下,說,走,去後山。
有秦一恒在前麵探路,我倒沒有多害怕。
也就沒細問,直接跟著他出了校門,又打了一輛車。很多出租車並不願意去那邊,因為鐵定會空車跑回來。我倆好說歹說才忽悠了一個司機。
倆個人直奔就後山。
夜裏走這條路,跟白天截然不同。一點都沒有熟悉的感覺。
周圍陰陰森森的,讓人渾身發冷。
下了車,我倆直接就沿著當初找到的小路上了山。一路上能聽到不少蛐蛐兒的動靜,還有那麼幾分探險的感覺。
隻是無奈也沒有趁手的照明設備,隻能用手機勉強晃來晃去的。
秦一恒在前麵領路,我盡量沿著他踩過的地方走。這烏漆抹黑的我擔心踩到什麼蛇或者蠍子一類的。
走了一陣子,他就停下了。
我以為他在細心分辨要去的方向,沒敢打擾他。然而過了半晌,他也沒動地方。
我隻好走到他身邊看他在幹什麼。
站定之後,我也是有些發愣,因為我們麵前的這片草,像是被人刻意踏平了。很突兀。
我用手機四下掃了掃,這個地方應該就是從小路拐向去五雷局的岔口。五雷局藏得比較隱蔽,之前是需要淌過一片草叢才能到的。
我蹲下身,看了看被踏過的草,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仿佛能看見很多腳印似的。
我問秦一恒,這裏有人來過了?
他點點頭,把我往後拽了拽,告訴我,這地方有些邪門,這草肯定不是一個人踩出來的。看架勢,人還不少。
我啊了一聲,扭頭瞅了瞅,心說,這個地方要是來一兩個人探險獵奇倒也正常,可要是很多人奔著這兒來,能是為什麼啊?
想著的功夫,秦一恒道,你把銅錢掏出來,含在嘴裏看看,這條路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在來回走?說著他竟然把我往前推了推。
我額頭開始冒汗了,含著銅錢能看見汙穢,我之前已經見識過了。又要我在此情此景下重複一遍,我腿立刻發軟。
可目前看來,似乎也沒別的辦法了。我把銅錢哆哆嗦嗦的摘下來,深吸了一口氣,才敢含到嘴裏。
先眯著眼掃了掃,沒看見什麼。這才睜大眼仔細看。所幸依舊空無一物。
我把結果告訴了秦一恒,他點點頭,衝我做了一個跟在身後的手勢。率先走了進去。
其實這片草叢很短,也不是什麼原始森林。幾步路就到了。
可我倆都走的小心翼翼的,不小心弄出響動,還要停下來觀察一會兒。跟做賊似的。
到了裏麵,就不用那麼束手束腳了。之前這片的草已經被我倆踏過一次,所以一目了然。
五雷都還在,秦一恒沒有貿然過去。謹慎的觀察了一會兒。忽然道,你看,五雷是不是被人動過了?
本來沒注意,他這麼一提醒,我仔細分辨了一下,才發現。五雷還是在之前的位置,隻是莫名其妙的被調了個方向。
我問,那咱現在怎麼辦?
秦一恒琢磨了一下,說,走,去後山。
有秦一恒在前麵探路,我倒沒有多害怕。
也就沒細問,直接跟著他出了校門,又打了一輛車。很多出租車並不願意去那邊,因為鐵定會空車跑回來。我倆好說歹說才忽悠了一個司機。
倆個人直奔就後山。
夜裏走這條路,跟白天截然不同。一點都沒有熟悉的感覺。
周圍陰陰森森的,讓人渾身發冷。
下了車,我倆直接就沿著當初找到的小路上了山。一路上能聽到不少蛐蛐兒的動靜,還有那麼幾分探險的感覺。
隻是無奈也沒有趁手的照明設備,隻能用手機勉強晃來晃去的。
秦一恒在前麵領路,我盡量沿著他踩過的地方走。這烏漆抹黑的我擔心踩到什麼蛇或者蠍子一類的。
走了一陣子,他就停下了。
我以為他在細心分辨要去的方向,沒敢打擾他。然而過了半晌,他也沒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