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恒終於恢複了點神態,靠著我悄悄道,她似乎在帶我們兜圈子。有必要小心點。抬頭看了眼張凡繼續道,還記得我爺爺說要做喪戲的人是三不出的嗎?我爺爺當時沒講,但我從這裏猜,死的那個人應該死過一次了。否則我爺爺不可能那麼肯定的說那人三樣都占了。
而且,我懷疑上張凡身的人,就是那個人的前女友。
那人跟她分手的原因恐怕沒那麼簡單!
我聽秦一恒的分析,腦袋其實根本就沒轉過來。隻能跟著傻兮兮的點頭,但他那句有必要小心點,我是牢牢記住了。
這之後,我一直緊盯著張凡。連路都不看了,幾次差點崴腳我也沒鬆懈。
又走了一陣,忽然張凡停下做了個手勢,道,找到了!
我轉著圈看了一遍,四周除了樹林,就是山腳的大石頭了。
也沒見有什麼所謂的一線天。
何況一線天理應是在山石中間,張凡麵向卻是一片樹林。
秦一恒哦了一聲,湊到了張凡旁邊。我立刻跟過去,恐怕張凡對秦一恒有什麼不利。
這才見到,原來張凡麵前的兩顆樹中間,有一個很大的蜘蛛網。
具體都有多大,我也沒發量,估摸著大概有兩張乒乓球桌拚在一起那樣。這輩子我是頭一回見這麼大一片蜘蛛網。
上頭沒發現有蜘蛛,網上也沒有任何被捕捉到的昆蟲一類的。像是已經被棄用很久了。
秦一恒走上前使勁的吹了一下,網紋絲未動。轉頭問張凡,這東西一直就在這裏了?
張凡搖搖頭說,我不清楚,但這隻是其中的一個,這山裏麵還有其他的幾個。隻是太遠了,我們走不過去。
秦一恒用指尖輕輕觸了一下蜘蛛網,網好像很結實,不像經常會碰到的那種,一觸就粘在了身上。
我走過去問,就是用這東西封山的?這網倒是很大,蜘蛛不得大的嚇人啊?
秦一恒搖搖頭說,這個叫‘譴’。傳說裏是用來預言的。很多地方都曾出現過這東西,舊時在黃河岸邊,就曾經發現了一個‘譴’,上麵隱隱約約的能看出一個‘澇’字。當時是一個陰陽先生首先發現的。告訴眾人,卻沒有任何人相信。還有偏不信邪的人,幹脆直接用農具把網挑破了,結果當年黃河水泛濫,一改多年的平靜,吞沒了周圍的好幾個村莊,死了很多人!
他這麼一講,我就領悟了。仔細的分辨了幾眼,卻看不出網上有個什麼字。
我又問,那這個‘譴’上麵預言的是什麼?
秦一恒沉思了半晌,忽然恍然大悟的衝張凡喊道,難道這就是這座山秘密?!
張凡依舊波瀾不驚的笑,不置可否。
我道,秦一恒你看出什麼了?你快告訴我啊!
他卻隻是不停的搖頭,表情很難以置信。
我被弄的很難受,三個人就我蒙在鼓裏。顯得我很蠢。然而左右前後都重新看了一遍,這張網就是平平常常的一張蜘蛛網。
我小時候要比現在膽子大一些,各種昆蟲隨手即抓,蜘蛛更是捏過無數。網同樣也見的不少。
秦一恒終於恢複了點神態,靠著我悄悄道,她似乎在帶我們兜圈子。有必要小心點。抬頭看了眼張凡繼續道,還記得我爺爺說要做喪戲的人是三不出的嗎?我爺爺當時沒講,但我從這裏猜,死的那個人應該死過一次了。否則我爺爺不可能那麼肯定的說那人三樣都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