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聲跟初一商量了一下。
問他事主的幾個哥哥還有沒有救。倘若是沒有了,我們還得注意一下言辭。不然這事主一時間接受不了現實,沒準也尋死覓活,我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初一想了一下,說辦法倒是有,不過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通常這半裏錢被發現之時,都是會被一人奪走。可這事主幾個兄弟感情深厚,又各自不缺錢花。這半裏錢被他們平分掉了。
這就等同於把半裏錢拆散了。
這樣一來,興許用我們手上的這些錢,能找到半裏錢的其他部分。
可能會有線索。
我歎了口氣,既然沒有別的辦法。
也隻能先試試看了。
於是我跟事主商量了一下。說明了現在的情況。
說要借這些錢一用,但請他不要抱太大希望。
以免更加傷心。
事主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何況這些錢他已經知道了是妖怪。更不會留了。當即把箱子推給我們,千恩萬謝的就差磕頭了。
我看了心中還很感慨。人這一輩子追名逐利,可最重要的還是親人吧。
初一把箱子重新打開,將錢都拿出來,裝到了一個大包裏。
他沒要我上手幫忙,說我這人財迷心竅,沾上了很可能就擺脫不掉了。
我隻好在旁邊抽煙,眼見著初一將一大包錢背好。
算了算時間,看著天差不多黑了,我們就開車出了門。
我對天津很熟,可初一壓根就不打算在城裏。
指揮著車開向了城郊,等到了一片四下無人的野地,才下了車。
他走在前頭,邊走邊從包裏掏出錢朝天撒。
整個場麵弄得很像出殯辦喪事,顯得無比詭異。
我本來是跟在他身後,可那些錢時斷時續的落下來。
很容易落到我身上,我就隻好跟他並排走。
這麼一走,沒想到竟然走了個把鍾頭。
等到那錢徹底撒完了,初一才停了下來。
回身看去,半晌沒有吭聲。
我忍不住問他,錢撒完了,下一步怎麼辦啊?
初一就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悄聲說,等月光。
當晚的月色不錯,可雲很厚,所以月亮被時而遮住,月光也就時斷時續的。
等了大概一支煙的功夫,那月光才緩緩的映了下來。
說實話,常年在城市裏生活,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專心的欣賞月光了。
這麼猛的一看,還覺得挺美。
可還沒等我看上幾眼,我視線裏猛地就看見了一團東西,在不遠處搖搖晃晃的,像是一條大蛇一般,在地上蜿蜒扭動著。
我定睛一看,心就咯噔一聲。
這是半裏錢?媽的果然是活的?
我剛想問初一怎麼辦,他卻猛的朝那邊狂奔過去。
半裏錢像是感受到了危險一般,迅速的朝更遠的方向逃去。
可速度還是不及初一,我在後邊緊趕慢趕,上氣不接下氣,好不容易跑到了地方,就見初一此時正用腳踩著一團紙幣。那紙幣像是活物一般,不停的在掙紮。就像是被風猛地要卷起來似的。
都沒等我看仔細,初一就猛地一鬆開腳。
我悄聲跟初一商量了一下。
問他事主的幾個哥哥還有沒有救。倘若是沒有了,我們還得注意一下言辭。不然這事主一時間接受不了現實,沒準也尋死覓活,我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初一想了一下,說辦法倒是有,不過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通常這半裏錢被發現之時,都是會被一人奪走。可這事主幾個兄弟感情深厚,又各自不缺錢花。這半裏錢被他們平分掉了。
這就等同於把半裏錢拆散了。
這樣一來,興許用我們手上的這些錢,能找到半裏錢的其他部分。
可能會有線索。
我歎了口氣,既然沒有別的辦法。
也隻能先試試看了。
於是我跟事主商量了一下。說明了現在的情況。
說要借這些錢一用,但請他不要抱太大希望。
以免更加傷心。
事主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何況這些錢他已經知道了是妖怪。更不會留了。當即把箱子推給我們,千恩萬謝的就差磕頭了。
我看了心中還很感慨。人這一輩子追名逐利,可最重要的還是親人吧。
初一把箱子重新打開,將錢都拿出來,裝到了一個大包裏。
他沒要我上手幫忙,說我這人財迷心竅,沾上了很可能就擺脫不掉了。
我隻好在旁邊抽煙,眼見著初一將一大包錢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