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餃子館裏轉了一圈,果然如守歲所說,食客不斷。
外麵連把空閑的椅子都沒有了,最後我隻好又回到辦公室裏來。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差不多快打烊的時候,守歲就又進來叫我。說是人良準備了一桌子飯菜,大家慶祝一下。
我是早有此想了,趕忙起身赴席。
落座之後,初一守歲人良竟然同時給我敬酒。
尤其守歲滿臉堆笑,我看著總覺得怪怪的。
一連幹了幾杯之後,我看著酒杯裏的酒,忽然就想起了杜康。
我們今天用酒來慶祝打敗了發明酒的人,這是不是一種諷刺呢?
對於杜康而言,重歸於寂可能是最好的結局了吧。至少,這個讓他無比厭惡的世界,他沒有毀掉,但起碼不會再親眼看到了。
雖說是慶祝,可我沒有覺得多開心。
反倒是心生感慨。
看他們仨的感覺也是有些強顏歡笑。
酒過三巡,雖然喝的不少,但我也算是終於從剛蘇醒的那種迷糊勁裏出來了。
這才想到問初一,之前我的手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莫名其妙的就流血了?
莫非你是個吸血年?合著那傳說裏的吸血鬼也是你們年獸的一種?這麼一想我倒是覺得這想法很可信,那吸血鬼也是千年不死啊。
我話一出。
沒想到的是,他們三隻年竟然同時看向我。半晌誰也沒吭聲。
最後守歲笑道,三鮮餃子啊,你看你也算是捉妖怪這麼久了,世間的奇奇怪怪之事也算是見了不少了。是不是讓你懷疑過人生啊?
這話問的我一愣。
剛入行的時候,所有的見聞的確都是顛覆我世界觀的。但後來日頭長了,也真是開始見怪不怪了。
於是我道,一開始吧到真有點,現在真是習以為常了。不過你皮笑肉不笑的是想表達個啥?
守歲就嗬嗬了一聲說,那就好那就好。反正現在告訴他也沒事了,崩潰不了!
說完看向初一。
半晌初一才道,三鮮。在吾天裏你也看到了。你的血幫了我。我知道,倘若我告訴你,任何人的血都能幫我。你肯定是不會信的。所以我也編瞎話了。你的血很特別,跟別人的不一樣。與我也有聯係。
我啊了一聲。
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去。
媽的你這意思不會是想告訴我你是我的老祖宗吧?
咱倆還有血緣關係???
你看看。我就說先瞞著吧。他這智商猜不出來,你還不信。守歲幹了一杯酒,衝初一說道,現在爛攤子你收吧。
初一看著我的眼睛。
似乎是在組織語言。我也算聽明白了。我跟初一的聯係似乎要更加特別。
三鮮,我問你。你是知道年都有角的,每隻年的角各不相同,功能也不一樣。守歲的角是靄老爺,人良的角是烹鼎。那我的角是什麼?
啊?你的角不是那些瓶子嗎?我詫異道,難道不是?
瓶子隻是我的工具。初一搖搖頭道,我的角,在你的血液裏。
我的血液裏?我瞬間有些懵X。我想到那杜康能驅使酒,倒是對於初一能驅使血不覺得意外。可是我的血液裏怎麼會有他的角啊?他偷偷輸液給我輸進去的?
在餃子館裏轉了一圈,果然如守歲所說,食客不斷。
外麵連把空閑的椅子都沒有了,最後我隻好又回到辦公室裏來。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差不多快打烊的時候,守歲就又進來叫我。說是人良準備了一桌子飯菜,大家慶祝一下。
我是早有此想了,趕忙起身赴席。
落座之後,初一守歲人良竟然同時給我敬酒。
尤其守歲滿臉堆笑,我看著總覺得怪怪的。
一連幹了幾杯之後,我看著酒杯裏的酒,忽然就想起了杜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