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利用他人做鏡子。
姨紅在遊艇表現的一幕已經讓巨子嚐到了甜頭,她的傻,她的真,都可以觸發到我們的靈魂,讓我們知道丟掉童年真理會是件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社會不是校園,出到社會,那是大人的遊戲,是一條不歸路,要想少挨刀,就要做好準備。
未雨綢繆,居安思危,防患於未然。
在目前的情況下,我根本就不是巨子的對手,我需要他的資源,更需要他的幫助。而他,又何嚐不是。
姨紅好的真快,出乎我的意料,到醫院時看她,她已經能蹦亂跳了,緊緊的抱住我。
“哥,我好想你,”姨紅說。
“足足睡了十五天零12個小時,妹,你真能睡,”我說。
“哥,我肚子餓了,”姨紅說。
“醒來就吃,你豬呀!”我說。
姨紅不由傻笑著:“哥,我真的餓了。”
姨紅這些天天天靠點滴來維持生命與營養,看著她大口大口的吃著大魚大肉,她能有如此好的胃口,我真羨慕她。
姨紅這覺睡的,出院後連眼鏡也摘掉了,視力都恢複了正常。
或許正如王宇說的那樣,姨紅不是普通的病人,所以不要用普通人的眼光去看她。
她想出院就出院,她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王宇在實驗室分析姨紅的DNA時發現了一些很奇怪的東西,他從沒告訴他人,可是當他到外麵辦點事時回來卻發現,姨紅DNA又跟常人的一樣,讓他百思不得其解,是眼花還是真有其事,已經讓他茫無頭緒了,他也分不清了。
“哥,我們明天就可以返回校園了,”姨紅笑問:“是吧。”
姨紅的話讓我和張大媽突然間卡殼了。
我們曾說過,姨紅病好,就要送她回邊城。
媽不會做家務,也沒時間做家務。
張大媽來英城的這段時間,媽要麼住酒店,要麼睡辦公室,家不像家。
一個人,上百平方米,六層樓那麼高,一人住,是件多麼寂寞的事。
“姨紅,回家陪幹媽好嗎?她好想你,”張大媽摸著姨紅的頭。
“我也好想幹媽,”姨紅想哭,姨紅突然笑說:“哥,我們一起請一個星期的假回家陪媽媽,然後再一起回來讀書,你看這樣好嗎?”
我說不出話,我的心真的很軟。
也正因為這種軟,導致很多時候,不是我不懂明鋒的「商」道思想,而是我真的做不到造成的。
“姨紅,你還不懂嗎?”張大媽生氣了:“媽的意思是,讓你乖乖回邊城,不要再纏著少爺了,你讓少爺無法專心讀書。”
“哥,是嗎?”姨紅的兩雙大眼晴張的好大,遲疑而又不敢相信,很是生硬:“妹真的讓你厭惡,是嗎?”
我沒有說話,也不敢看她。
姨紅突然兩眼發直跌倒在飯桌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姨紅,你不要嚇媽,我的孩子呀!”張大媽扶著姨紅大聲痛哭了起來。
我忙拔打120電話。
在醫院的病房,巨子等人已經考完試後就趕了過來。
巨子不解問:“姨紅不是醒了嗎?”
然後我就告訴大家真相。
“糊塗!”巨子說:“姨紅的精神支柱就是跟你在一起,你摧殘它,她死的心都有,完了完了,這一覺又不知道睡多久才能醒來。”
“又不是你妹,你心痛什麼,”關新禧有些吃醋。
“我倒希望自己有個這樣的妹,”巨子走到姨紅的麵前,看著她說:“隻要她願意,我就認,那是件多幸福的事。”
“你……,”關新禧還是克製住了自己的情緒,不說話了。
“你們都回去吧,”我把他們都請出門外,說:“我想靜靜。”
“新念,我不是那個意思,”關新禧想解釋,我把門關了,世界一片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