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人人走的路都是一樣,神也不例外,孩子有孩子的世界,大人有大人的世界,一切都要靠自己。
“到時進去了,一定要出來哦,”問田說。
“一定,”問改說。
天已黑了下來,校園的路燈早已亮了起來,走在林蔭小道,茶文社的幾個成員在我和麗帶領下有說有笑,心中眾有不舍,可難敵時間的逝去,已錯過吃飯的時間,卻不能錯過歸家的路。
“新念,你真行,將帥這位非你莫屬,”板木造推著他的自行車,大腦仍舊回味在剛才遊戲世界中,讚道。
“還不是我的功勞,慧眼識人,”麗麗停下來指著大家說:“是不是。”
“大姐英明,”板木造改口道。
大家都笑了。
我們繼續走著,交流心道。
“哥。”
在路口轉彎處的花壇,姨紅正獨自一人,笑等著我。
見到姨紅,我衝了過去,抱住她,問她有沒有受傷。
今天早上那場莫名其妙的地震,王宇說姨紅被送去了醫院。
“我沒事,”姨紅笑道:“看,我活蹦亂跳的。”
姨紅在我麵前很可愛的跳了兩下。
“沒事就好,”我說。
“哥,我們回去吧,我肚子餓了,”姨紅說。
“我肚子也餓了,”我彈了下姨紅的鼻子,說。
我對走上來的麗麗等人說:“各位,我先走了,明天見。”
“明天見,”茶文社遊戲部的人都禮貌回應。
看著蔡新念和姨紅走遠的身影,小芊幸災樂禍說:“再怎麼努力也比不了姨紅一句哥強,人就被帶走了,麗姐,對吧。”
“你個死丫頭,找死呀,”麗麗火道。
水娜忙瞪了小芊一下,小芊吐了吐舌頭。
她們三個人的關係不會那麼容易破裂,也不會那麼容易吵起來。
“這姨紅,真是個燙手的山芋,得想辦法把她給扔了,”麗麗陰沉著臉。
見三姐妹花莫名跟自己等人落下半載,板木造回頭揮手道:“你們再不走我們就走了哦。”
“你敢,”麗麗對其遠遠凶道:“老娘還沒吃飯呢,誰也別想走。”
快到家的時候,我讓姨紅開車,姨紅不肯,說怕,不自信。雖然我知道其實姨紅也很想開,隻要我再堅持幾下,但想想今天早上發生的事,還是算了,意思意思,達成目的就可以了。
晚上溫習功課的時候,跟莉網上聊天,讓我和莉驚訝的是姨紅破天荒的參與了進來,不再跟以往那樣很安靜的聽著。雖然,姨紅鼓足了勇氣,我們給足了時間,但姨紅最終還是氣餒了。我和莉在討論一個問題,在我們達成共識就要下結論的時候,姨紅急了站了出來,說,不是那個樣子的,我們問她為什麼,她支唔半天,比劃半天,就是沒把理由合情合理的說出來,總之,她就是說,不是那個樣子的,她不同意我們的觀點。我們懂她不讚同的意思,就是不懂她為何說我們是錯的,她說不出來。
莉突然拍著自己腦袋說:“我太笨了,我們忽略了時間,要是把時間放進去,我們的結論就不堪一擊,站不住腳跟,姨紅你是這個意思嗎?”
姨紅笑了:“嗯,姐姐,你好棒。”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人人走的路都是一樣,神也不例外,孩子有孩子的世界,大人有大人的世界,一切都要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