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絲弦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道:“我這個掌山主終究不過是冒名頂替徒有虛名罷了,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師父座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四大入室弟子,向來齊名於世,沉魚師父向來對其他三人甚為敬重。我又有何德何能淩駕在她們三人之上?”
為奴笑道:“話雖如此,你亦不可過分看輕自己。話說出來,我也已經有好多年沒有見過閉月姑娘的舞姿了。”
沈絲弦聽了,笑道:“聽說閉月姑娘的舞姿天下第一,她在京州城把倚月樓經營得有聲有色,隻可惜我還未曾有緣一見。”
一語未了,忽然聽得門外有人笑道:“這還不容易,掌山主要看,叫她現在就跳來便是!”
為奴忙笑道:“是羞花姑娘來了!還有閉月姑娘!”隨即站起身來,打起軟簾。隻見從門外進來二人,都身著天青色鬥篷,把麵龐和身材全都裹在裏麵,隻露出一雙明眸在外。
前麵那人笑著脫下鬥篷,揭開遮臉的紗巾,正是羞花姑娘和閉月姑娘。此二人絕色榮光,一進房內,沈絲弦登時覺得滿堂生輝。
為奴笑道:“掌山主才說起兩位姑娘,說要去拜見你們二位呢。”
閉月道:“這可不敢!”
沈絲弦亦起身相迎,道:“閉月姐姐,羞花姐姐,快請進!”
羞花笑道:“掌山主初來乍到,怎敢勞煩掌山主來看我們?自然是我們先來拜見。”說著,兩人便走到沈絲弦跟前,預備行跪拜大禮。
沈絲弦忙阻攔道:“兩位姐姐,不可——”
羞花和閉月一齊道:“掌山主之禮不可廢。”
沈絲弦見二人如此說的如此鄭重,為奴又對自己使眼色,這才不阻止,眼見著閉月和羞花兩人恭恭敬敬地對著自己磕了三個頭,道:“屬下閉月,羞花,參見掌山主!”
沈絲弦忙雙手扶起她們二位道:“兩位姐姐,快快請起!”
羞花向門外道:“你們兩個也進來給掌山主磕頭。”
隻見又進來兩人,是閉月的貼身侍女紫煙和羞花的貼身侍女青煙,也給沈絲弦磕頭行禮。
沈絲弦也扶起她倆,為奴挪過兩張椅子來,羞花和閉月各自歸坐。羞花道:“這裏人多,隻怕來往不便,我已為掌山主準備了一處極好的宅子,隻等掌山主來住。”
為奴親自用小茶盤捧了兩蓋碗茶來分別奉與羞花和閉月,笑道:“這個不煩你們費心了,我已經尋得一處地方,已命人在修整,再過兩日就可搬過去了。”
羞花接過茶來,笑道:“哦——你倒比我們還快!是什麼好地方?”
為奴笑道:“就在菱湖邊上。隻是老山主交代此次下山,我們要隱匿掌山主身份,所以以沈絲弦的身份歸鄉,令兩位姑娘知曉。”
羞花笑道:“這個師父信中已有交代,所以我們隻等晚上才來這裏拜見掌山主。我們兩個一年多沒回去,師父可好嗎?”
沈絲弦道:“師父很好,隻是年紀愈大愈加掛念人。兩位姐姐常年不在峰上,師父最掛念的便是兩位姐姐。許久不見,閉月姐姐羞花姐姐可好?”
沈絲弦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道:“我這個掌山主終究不過是冒名頂替徒有虛名罷了,實在是不得已而為之。師父座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四大入室弟子,向來齊名於世,沉魚師父向來對其他三人甚為敬重。我又有何德何能淩駕在她們三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