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道:“師父中毒的這個時機正十分蹊蹺,如此說來,咱們羅門有內奸!”
飛卿忙問道:“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崖功道:“現在內憂外困,不是查內奸的時候!還是想個辦法如何度過眼前這個難關。一旦羅門被廢,那皇上勢必難以保全。最近的護衛軍也在一百裏開外,自然不能保護聖駕!”
李貞辰點頭道:“是啊,崖功說得對!但是大家不必焦急,昨日大家去保衛城門時,我已經想好了對策!”
邀月忙問道:“什麼好對策?不早說,害得我們如此著急!”
李貞辰笑了笑,從桌上書冊上取出一張信函,道:“這是我寫的辭職信,我明日就向皇上陳情。現在我已是鎮國大將軍的女婿,不管如何,我都脫不了幹係!未免皇上見疑,我自願辭去羅門副將一職。想來現在正是用兵之時,皇上還是要信任羅門。隻要我去了職,皇上的疑心自然就煙消雲散。”
“可是,”邀月聽李貞辰如此說,不由得打斷他道:“你——”
“聽我說完,”李貞辰道:“不僅如此,而且還必須得有你們四個押著我去謝罪!無論你們怎麼說,務必撇清羅門和我的關係,將皇上疑慮打消!隻有這樣,我們還有一線生機!”
飛卿不由得道:“你不怕皇上以謀逆之罪將你處斬了?”
李貞辰一笑道:“若是我一人之死能夠換得整個京州城的安危,那有何不可?”
“不行,不行……”邀月連連搖手道:“你這個法子根本行不通!咱們羅門一向惟師父的命令是從,師父說了,他不在時,由你接任羅門統帥發號施令,如果我們把你綁去給皇上了,那羅門就沒有人可以發號施令了。那羅門也是一步死棋!”
“不妨!”李貞辰道:“我已經寫好了信函,我不在時,有你們三人和石奇掌管羅門,羅門中人都聽你們指揮,還有要崖功為尊,崖功處事老練,平時師父在時,也都是他多出主意。”
邀月道:“這麼說你打定主意去死啦?”
飛卿忽然恍然道:“你知道你這一去必死無疑,難不成沈姑娘落水之後,你要殉情?”
一句話頓時說的邀月,崖功兩人目瞪口呆。他們望著李貞辰,全然不會想到平日裏一個處事果斷幹練的李貞辰會是一個情癡!
李貞辰站起身來,拱手道:“若我有任何不測,家母還請各位照料!”
邀月、飛卿和崖功三人一時無語,他們每日裏一起出生入死,經曆了好多生死存亡的時候,如今沒想到今日卻要他們親手將自己的兄弟送上皇帝麵前去俯首認罪。好似親手將李貞辰押赴刑場一般,心裏頭都說不出的難受。
他們默默無語了好一會,崖功才道:“如今看來也隻有這個法子才可以救皇帝,救羅門了!”
正說著,忽然聽得羅門外一陣廝吵,不一會就聽得有人來報道:“外麵一個不知哪裏來的小太監吵著要見李副將!”
邀月道:“師父中毒的這個時機正十分蹊蹺,如此說來,咱們羅門有內奸!”
飛卿忙問道:“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崖功道:“現在內憂外困,不是查內奸的時候!還是想個辦法如何度過眼前這個難關。一旦羅門被廢,那皇上勢必難以保全。最近的護衛軍也在一百裏開外,自然不能保護聖駕!”
李貞辰點頭道:“是啊,崖功說得對!但是大家不必焦急,昨日大家去保衛城門時,我已經想好了對策!”
邀月忙問道:“什麼好對策?不早說,害得我們如此著急!”
李貞辰笑了笑,從桌上書冊上取出一張信函,道:“這是我寫的辭職信,我明日就向皇上陳情。現在我已是鎮國大將軍的女婿,不管如何,我都脫不了幹係!未免皇上見疑,我自願辭去羅門副將一職。想來現在正是用兵之時,皇上還是要信任羅門。隻要我去了職,皇上的疑心自然就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