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函
嗚~嗚~嗚~嗚~~~~~~,一陣陣輪船的短笛聲回蕩在我的耳畔,我站在輪船的甲板上,看著遠方,茫茫大海一望無際。我出神地望著海平麵。這時,過來個人在我身後拍了我一下。
”是曾思誠嗎?”
我回頭一看,站在我麵前的是一位留著白花胡子的老者,正慈祥的看著我。我笑了笑說:“嗯,您是哪位?”
老者慢慢的走到了我的旁邊,靠在了甲板圍欄上,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了一盒煙,取出了一支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說道:“你師傅金誠有告訴你一件事嗎?”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他,說道:“您認識我師傅?”
老者吐了口煙說:“是的,他告訴我如果他不幸去世,就把一樣東西交給你。“說完便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信封遞給我。
我接過信封看了看,上麵畫著一隻鷹的標誌。這是我們曾經團隊的象征。
老者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夥子,你師傅交代,一定要你遇到最緊急最危險的時候才能打開,切記!“
我點了點頭,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把信收進了挎包裏。抬起頭看了看四周,白胡子老者已經不見了蹤影。嗯,真是個奇怪的老人。
我漫步在甲板上,周圍穿行著一些著裝豔麗的貴婦人和一些西裝革領的gentleman。和他們比起來,我明顯寒酸的多了,隻穿著一身運動裝,戴著棒球帽。我搭乘的是諾斯西亞號豪華遊輪這是一艘有著泰坦尼克號規模的客輪,甲板上都是木漆的油地板,但甲板旁放置的救生艇讓這偌大的地板反而顯得越發的擁擠。不一會兒,我便找到了下去三等艙的拉門,走了進去。剛進去一個船員便攔住了我的去路,問道:”請問你是曾思誠先生嗎?“
我點頭默認。
那個貌似郵差的船員便從挎包裏掏出了一封信,說:”這是給你的信。”我心中暗喜會不會是那個美少女看上我了,寫給我的情書啊,嗬嗬!我接過信,看了看上麵發件人,寫著“宛天方”。啊?這個家夥怎麼想到給我寫信了,真是稀奇也!宛天方是我的小學同學,以前天天和他逃課去打生化危機。我和他也有好久沒見麵了。
我有些激動的打開的信,上麵寫著:
親愛的小誠:
小誠你最近怎麼樣?我是宛天方,想想從小學畢業後我們有好多年都沒見麵了吧,怪想你的。我現在在貴黔軍區當指導員,軍隊的生活雖很有趣,但在沒有你的日子裏我也很孤單寂寞。這個周末我想邀請你來我們軍區來玩玩,順便敘敘舊。對了,現在新出了生化危機6感覺很不錯,等你來了我們一去玩去,等著你哦,嗬嗬!
宛天方
我很無語的把信給收了起來,這個家夥還是以前那個死樣子。我轉過樓梯來到了我的艙室,推開門走了進去。有兩個黑衣男人坐在床鋪上看著我。我有些惱怒說:“哥們,走錯艙室了吧!”
其中一個男人走到了我麵前,掏出了一個證件,說:”我們是警察,想請你配合我們調查一件案子。說完便示意我到旁邊坐下。
我走到了桌子邊桌下,兩個警察則坐到了我前麵。一個警察翻開筆記本準備做筆錄。我說:”要問什麼趕緊的。“
其中一個胖警察說:“一等艙有位夫人的項鏈丟失了,我想請問你,在下午的1點到3點這段時間你在哪裏?”
我看了看手上的表,現在是3點20分。我抬起頭看著警察道:”我中午吃過午飯後就一直呆在甲板上,直到剛才回來。”
胖警察說:“有人能給你證明嗎?”
我搖搖頭說:“沒有就我一個人,哦。。。對了期間我遇到一位白胡子的老人,和他交流過一段時間。”
胖警察問:“那是多久的事?”
我回答道:“應該是2點40左右吧,之後沒多久我就回來了。那個我能問下那個人的項鏈是多久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