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陶眨了眨眼,有些困惑的看著我,問,“是什麼?”
“私生飯。”我說。
“你別詆毀我……”管陶哀嚎一聲,“我又沒鑽到他家裏去,雖然我還不知道他住在哪裏,但是就算我知道他住在哪裏,也不會專門跑去他家裏用他的浴缸睡他的床……”管陶說到這兒忽然思索了一陣子,說,“但是我挺想睡他這個人的。”
我向旁邊看過去,“我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管陶說,“我叫的車已經在校門口了,你必須和我一起去。”
我說,“我去能做什麼?給你放風嗎?”
管陶義正言辭的說,“不是放風,是壯膽。哎呀你別想得那麼複雜,我也就是遠遠看上一眼,沒打算做什麼,再說了,就算我冒冒失失衝上去了,再把人家嚇著。”
合著她這麼做就不是去嚇人家了,我被她緊緊地挽著,半推半就上了車,等到地方下了車,管陶慫了。
我鬆了口氣,漫無目的的跟著管陶在這一片寫字樓轉了幾圈,最後鑽進了隔壁的商場。
一進門就見管陶僵了一下,我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見她一直盯著前方,良久揚起手衝著對麵的人打了聲招呼,“……嗨。”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對麵也站了個人,我剛的注意力沒在這邊,隻恍惚覺得對麵有個很高的人往外走,這時候見管陶麵對他的時候的反應,我猜那應該就是池遇。
從顏控的角度來說,池遇沒有傅令薑好看,但也在“好看”的這個金字塔的頂端,他看上去很成熟,確實就像管陶說的,有一種溫潤如玉的氣質,如果說傅令薑身上帶著的是一種少年氣,這個人就是在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成熟穩重的……端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忽然想到端莊這個詞。
我們站的這個正在門口,因為怕擋到人,於是走進來,管陶看著他問,“你也來這裏逛街嗎?”
與管陶的驚喜相反,池遇一直表現得很平靜,他抬手看了看時間,問管陶,“你今天沒課?”
“沒有啊……”管陶說完笑眯眯的看著他說,“學生黨的時間有時候就是這麼驚喜。”
池遇點了點頭,“那確實,好好珍惜在校生活吧,”然後他說,“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好啊,那再見。”
等池遇已經走出老遠,管陶依然還處於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的狀態,我用胳膊拐了她一下,說,“人已經走了,回歸正常吧。”
“你看到他了吧?”管陶忽然說。
我一愣,“我不是和你一直在一起來著嗎?”
“我形容的不誇張吧?”
“不誇張,一點都不誇張。”我說,“實至名歸。”
“還好我沒有去他們公司那邊……”管陶拍了拍胸口,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要不然的話在公司門口碰見得多尷尬,好像我故意過去堵著他一樣。”
但是好像……她的初衷就是這樣的吧……
管陶眨了眨眼,有些困惑的看著我,問,“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