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2 / 2)

我在起身之前昏昏沉沉的想,越甜的酒後勁兒越大,這句話誠不欺我。

福祿娃將我帶去了客房,阿荀和她一左一右扶著我往前走,我腳下發飄,但意識還算清醒,我非常誠懇的對福祿娃說,“其實你應該慶幸……我不是那種喝多了就到處撒酒瘋的人,要不然不光我自己形象不保,還可能會把你這裏搞得一片狼藉。”

福祿娃做出心有餘悸的樣子,笑著說,“就算你真的撒酒瘋也沒什麼,到時候我就把你酒後的舉動錄下來,等到你清醒了的時候再給你看,讓你無地自容,悔不當初。”

之後又說了些什麼我有些記不清,唯一有印象的就是……我在進門以後拉著阿荀死活不放手,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話,最後甚至痛哭失聲。

我醒來的時候是在半夜,腦子還有些沉,但是意識已經清醒,我走到衛生間洗了把臉,在冷水的刺激下神智已經恢複清明。

阿荀在離開之前大概是幫我又卸過妝,之後做了護理,我不由得有些感慨,為她的細心還有體貼。

等再躺回床上的時候,翻來覆去也還是睡不著,我於是打算隨便看兩集電視劇,說不定看著看著就能入睡,結果在打開手機的時候看到上麵一長串的消息時一臉的震驚。

震驚之餘還有些愕然,以及……隱隱的恐懼。

一個陌生來電累計打了四五十通電話,然後還有很多短信,全部來自於那個未接來電,上麵的內容瑣碎,但是全部看下來就會發現,通篇隻有一個意思:他認為是我慫恿的管陶和他分手。

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我也因此知道這個瘋狂的來點以及短信轟炸來自於管陶的前男友,由哥。

我不知道為什麼時隔這麼久他才開始想到將“分手”的源頭歸咎到我的頭上,我更不知道是什麼給了他這樣一個錯覺,我實在是冤枉,並且一頭霧水。

有些人會因為腦補過度而產生幻覺,認為事實就如同腦補,這樣的人就仿佛陷入了魔障 我想這位由哥大概就屬於這種狀況,隻是這樣的人做事都會異常偏激,而一旦成為了他的某個目標,那個人就會陷入一定的危險當中。

我自我安慰地想,如今我不在東城,他也並不知道我的住址,隻靠一個電話號碼……憑借他的實力,應該也隻能口頭上威脅。

再說現在很是太平,即便他想過什麼舉動,應該也無法實施,而且我應該也沒有能夠和他碰麵的可能,並且我們也從來沒有見過麵。

這樣想就放心了一點,然後界麵上滑,有來自於傅令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