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1 / 2)

我想如果現在我立刻收拾行李準備去找他,那麼琅生這邊會因此麵臨更大的壓力,而我在前不久才剛剛為阿荀相親的那件事擔憂,擔心她因為感情用事而阻礙這邊的發展。

那句話說的沒錯,因為事不關己,所以並不覺得有什麼,而一旦自己麵臨了同樣的境遇,先前那些明明白白的道理就全都變成了狗屁。

可是……

我看著那張名片,上麵隻有簡單的一個名字和一串電話號碼,那人叫婁達,我看著底下那一串稍有些熟悉的號碼,想起這個人就是傅令薑身邊的生活秘書。

傅令薑其實並不怎麼需要生活秘書,但有一次他因為連軸轉傷了胃,並不甚住院,自此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覺得工作總要,但是健康更加重要,但考慮到自己一旦進入工作狀態就會忽略這些事情,於是根本不用旁人提醒,他就已經迅速給自己招了個生活秘書,婁達就是那個時候上任的,幾年下來,他對於傅令薑生活習慣等方麵的熟悉程度直逼大熊貓飼養員。

我並沒有立刻將電話打給這位生活助理,因為我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因為這件事而擱置我的事業,但是當第二天阿荀過來將放到我這邊的樣衣拿出來試的時候見到我懨懨的表情,還不等我交代就已經猜出了七八分。

她拿著樣衣,正打算將衣服掛在熨燙機上,但她忘記了展開衣架,於是隻好用空著的那隻手艱難的將衣架展開,我在一旁看著沒動,隨即毫無意外的換來一聲埋怨,“你今天怎麼魂不守舍?”

我慢了兩拍半才將將回過神,開口也隻是隨便找了個理由,怎麼看都帶著一股子敷衍,我說,“美人自成風景,迷了朕的眼。”

阿荀飛快的瞥了我一眼,用一種“你這個人今天中了什麼邪發的什麼神經”的眼神,之後她自顧自將樣衣掛上去,隨即插上電源,調好了檔位,一直等到噴頭出現蒸汽的細霧才開始緩緩在衣服上遊移,我看著她熨衣服,有些匪夷所思,“為什麼同樣的東西你用起來效果就那麼好?這熨燙機我每次都要搗鼓大半天,也熨不開一道褶子,為什麼看你動作這麼迅速,好像有什麼魔力?”

阿荀抽空回了我一句,“這就是幹活與不幹活的區別。”

我猶自掙紮,“至少我生活還能自理。”

“是……”阿荀懶得和我探討這些,她三兩下將衣服搞定,然後撤下來掛在另一邊,等到一切收拾就緒,她走到沙發邊上做好,以一種極其隨意的樣子看著我,問,“現在可以說說了吧?”

我詫異,“說什麼?”

“比如……”她開門見山,“關於傅令薑。”

我更加吃驚,也不知道阿荀為什麼如此洞若觀火,但我猶自掙紮,隻說沒什麼。

“要麼就是你心中糾結,覺得如果為了傅令薑而撇下這邊會有負罪感,所以遲遲不能做決定。”阿荀這樣篤定。

我想如果現在我立刻收拾行李準備去找他,那麼琅生這邊會因此麵臨更大的壓力,而我在前不久才剛剛為阿荀相親的那件事擔憂,擔心她因為感情用事而阻礙這邊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