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祿娃和李沛然是在那個時候相互熟悉的,但兩方都矜持,誰也不好意思向前邁出一步,最後還是福祿娃一咬牙一跺腳決定將關係更進一步,說什麼都要拉著人家出去喝酒,理直氣壯的表示感情都是喝出來的,時候到了自然也就水到渠成。
屋子裏就剩下我一個人,我將電視聲音調大一點,給這空蕩蕩的房間增加一點熱鬧的氣息,我打算回東城,這個決定我並沒有告訴傅令薑,我想給他一個驚喜。
但有時候伴隨著驚喜而來的是驚嚇,所以當我接到傅令薑打來的電話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的時候隻覺得這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仿佛有些什麼事情又要上演一樣。
果然電話那頭的女聲用一種非常沉靜的聲音對我說,“有件事情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
我顯得特別淡定,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幾次就不會感到意外,我甚至還在心裏猜測這一次這個人會說什麼,我於是開門見山,“江渺然,”我說,“大家都痛快一點,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你都能用傅令薑的手機給我打電話給我留下一點線索,但是這一次我不太想和你玩那種猜謎的遊戲,所以……你不妨直說。”
江渺然在電話那端笑了一下,然後說:“你大概還不知道,明天……我和令薑就要結婚了。”
“那恭喜啊。”我隨口說道,末了又問,“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才告訴我?就算是發請柬……也要提前幾天吧?你這樣有點倉促啊,還是說……”
“對,我隻是通知你一聲,並沒有打算給你發請柬,也沒準備讓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江渺然的態度強硬,又帶著一點耀武揚威,仿佛這通電話的意義就是故意羞辱我一樣。
“那好吧,雖然不能去現場,但有些客套話還是要說的。”我頓了頓,然後麵無表情的說,“百年好合,早生貴子。”我刻意加重了貴子兩個字。
“謝謝你的祝福,所以……”江渺然說,“你應該懂我的意思,以後……不要再來找令薑。”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剩下我看著手機界麵上的通話列表,有些哭笑不得。
我總覺得江渺然的腦子有病,同時又覺得這個消息實在是讓人猝不及防,同時又有一種自己被蒙在鼓裏的憤怒,但我篤定這又是江渺然的小詭計,所以我打算明天依然按原計劃回去,至少也得去質問一下傅令薑為什麼總是將自己的手機讓江渺然有機會拿到。
我下了飛機以後先回了一趟家,但沒有進家門,而是去將自己的車子開了出來,行李就這樣被我丟進後備箱,然後我一腳油門直奔傅令薑的公司而去,路上順手給管陶打了個電話。
有些事情總得有個壯膽的,順便還要了解了解情況,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古人誠不欺我。
福祿娃和李沛然是在那個時候相互熟悉的,但兩方都矜持,誰也不好意思向前邁出一步,最後還是福祿娃一咬牙一跺腳決定將關係更進一步,說什麼都要拉著人家出去喝酒,理直氣壯的表示感情都是喝出來的,時候到了自然也就水到渠成。